女人似乎哭过了，声音更哑。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刚才在门跟自己说话的女人会是谁？男人的人？还是男人的妻？

    华姨不由得想到苏雪和许裕遇见的那个男人。

    吴蓉裳平时说话声音很清亮，但是经历了那件事回来之后，她每次说话的声音都很轻很轻，仿佛气虚不足似的。

    或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女人不愿意。

    门外的人似乎走开了，华姨听见脚步声渐行渐远，接着，隔着一段距离的怒骂声响起。

    “这对你非常不公平。”华姨皱眉：“继续这样去的话，你会受伤的。”

    男人的脾气暴躁，光是听那几句话就知不是一个好相的人，而女人也承认，她一直都在过这样的日……

    终于到她了！华姨十分激动，正准备去, 就听见卫生间门外响起一近在咫尺的声音。

    “老师，你好了吗？抱歉, 我也不清楚午餐都有什么, 您知的, 我从来不吃……”说话的是一个声音很柔很的女人, 她的语气中充满歉意, 不等华姨有什么反应, 又立刻补充：“您需要药什么的吗？止泻或者过药, 我、我让他去买。”

    “老师，很抱歉，我……”

    “……是的。但这是我选择的路，我要走到底。”女人说。

    “说来就来连声招呼不打，我从外面买来的饭菜，吃了就说过拉肚，现在还让我去买药？！”

    没过一会，门外走过来一个人。

    脑海中浮现许裕和吴蓉裳对峙时说过的话，华姨微微睁大，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结论。

    华姨眸光微闪, 立刻反应过来她当的境，于是故作虚弱地说：“还是有一难受, 不过你不要自责。药的话……他愿意去买吗？”

    “那就让他去吧。”华姨说。

    华姨垂眸，：“我都听到了，没关系的。不过，你一直都在过这样的生活吗？”

    ——她应该是遇到了苏雪和许裕都没有见到面的那位可怜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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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女人沉默一秒，“应该是愿意的，毕竟您是客人。”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像吴蓉裳虚弱时的音。

    这些肮脏的怒骂来自于一个男人，应该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男人。

    这个所谓的‘他’是谁，华姨并不清楚，她只觉得这女声有耳熟。

    ……

    “你拉我什么？要不是你，她会来吗？等她走了以后我再跟你算账！”

    就跟现在门外的那女声十分相似。

    “她是什么东西啊还让我去给她买药？”

姨洗了个手，抬起就发现卫生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