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有发现坐在一楼角落里的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女人正悄无声息地观察着他。

    “那个粘人哪去了？”他问的是夏稚，‘粘人’指的自然是温罗。

    “不用，好不容易休息了，回家玩去吧。”夏稚不需要人陪，也想自己静一静。

    一开始客人不多，后来来了几个外卖订单，又加上原本店里的顾客走了一，他渐渐忙了起来。

    温罗离开了。

    “我好你，我也好想你。”

    无声消化这一条讯息，夏稚不动声地了，看起来对这件事不太兴趣的样，余放就没有多说，在这里逗留了一会，打包了一杯咖啡走。

    用夏稚递过来的纸巾泪后，什么都没说，转离开了咖啡店。

    夏稚微微低着，没让余放发现他的红眶，“他还有事，先走了。”

    “学校？”夏稚一愣，“你不是……”辍学了吗？

    “都怪我，对不起，都怪我……”

    和原来不一样了。

    “对不起对不起。”

    直至晚间，第二店用餐的顾客稳定来，夏稚清闲来，坐在柜台后面的脚椅上发呆。

    “不要歉。”温罗突然：“是我该歉，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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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刚才工作的时候，手机好像振动了两声，他拿起来，解开锁屏，就看到上方提示有一通未接来电和两条未读信息。

    都是来自温罗的。

    “对不起……”

    “真好！”余放拍拍手：“那午我在这里陪你吧夏哥，他在这还很碍事！”

    不知为什么，这一切都显得太过真实。

    大的男生在夏稚略微惊讶的目光中，泪满面。

    余放不是中毕业后辍学的大少爷了，他在龙西理工上学，而且是大一新生，是他们的学弟。

    余放从换衣区来的时候，还颇为震惊地扫了一圈。

    ……

    但是温罗离开的时候，夏稚没有声挽留。

    午，店里就剩夏稚一个人。

    余放理解成另外一意思，回答：“对啊，最近在搞什么实验，本来跟我们这群大一新生没关系的，但不知缺人手还是怎么的，最近总抓我们去学校活。”

    一提回家，余放就哀嚎一声：“哎，午我还得回学校一趟呢。”

    其实夏稚有很多想要问的，比如说：你为什么歉？为什么说怪你？为什么说好想我？

    无法否认他经历了那么多的游戏副本，适应新的游戏规则，可是莫名的，他总觉得现在正在的事跟游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