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因只有一个。

    他转过，看清后站的人时，猛地瞪大了睛——

    周围的人骂他是疯、自私、鬼、冷酷无……

    他又是怎么死的？

    是憔悴的温罗。

    所以有太多疑问想要问了，可如今面对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陌生的‘温罗’，夏稚除了警惕，再无其他想法。

    是温罗。

    ……

    什么寿终正寝，都是假的。

    焦提那个建议的时候，他拒绝的很彻底。

    而这时，夏稚听见后响起一阵低沉的息声。

    温罗不置可否。

    他看起来比自己记忆中的温罗年纪要大一些，更瘦，上穿着白大褂，虽然看起来很净利落，可那双无光眸中透的疲惫却是无法忽视的。

    夏稚这反应，温罗还有什么不知的？

    心底没由来地生些许酸涩的绪，夏稚微微垂眸，思量半晌，轻声：“你是温罗，是……已经大的温罗，那我呢？”

   夏稚的脚步蓦地停，垂静静望着他。

    可他早就忘了。

    他觉得，是焦腻了。

    在夏稚看来，这个年纪有些大的温罗站在那里，一如既往的，只是太过消瘦，像杆一样站在那里，要是有一阵风刮过，他或许会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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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刚才温罗说的那些过往，他都没有印象。

    她对夏稚的没有自己，当初实验刚刚成立的时候，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实验中见到夏稚的焦喜极而泣。

    曾经有人骂他：你这样的鬼就应该跟夏稚一起死，只不过夏稚上天堂，而你要地狱。

    “……这不是我想要听到的答案。”夏稚说：“你说了，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回了。”

    被夏稚的声音唤回注意，温罗地望着他。

    只要能见到夏稚，不论在什么场合，用什么份，他都很期待。

    他怔愣几秒，随后自嘲地笑了，声音越来越大，角闪过的光。

    温罗承认，他是自私的。

    让夏稚知真相，不可能的……

    这项留住夏稚的实验是唯一的救赎了，没有实验，他和夏稚就彻底相隔了。

    思绪凝滞的时间有些了。

    “对不起。”

    几秒钟后，地上的男人变成透明的，细小的数字和字母在人形廓中横冲直撞。

    结果，现在时间久了，她觉得自己能从悲伤中走，开始站在德的制指责他自私。

    无所谓，他不在乎。

    前后温罗转变之大，夏稚茫然无措地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