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怔住，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温罗：“……可能是‘好人’的缩写？”

    温罗小心翼翼地看向夏稚，却正对上那双笑的清澈眸。

    “等你不见了，我是不是就要重新开始了？”

    他从来没想过会以这方式在实验中跟夏稚如此坦诚的面对面，也没想到不等夏稚询问，他就近乎崩溃地坦白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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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罗。”

    因为这次结束后，他就会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了。

    夏稚本来想说，可不可以不要删掉我现在拥有的记忆，因为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你。

    ……

    温罗的问题，无疑是在问他：你想死吗？

    但是一想到他们的实验可能需要清除掉他的记忆，所以夏稚沉默了来。

    面对焦的提议时守的防线，此时此刻，被轻而易举地摧毁了。

    夏稚笑着摇摇。

    都如同往日云烟，伴随着他的基因数据被抹杀，彻底化为虚有。

    他这副样，反而让温罗难受到近乎窒息。

    结束，就是真的死了。

    一秒，垂在一旁的手被轻轻握住，温罗心微微加速。

    夏稚笑看着他，试图记住他的模样。

    “你去之后，能不能……”

    所以现在……

    温罗：“焦对我说，应该让你解脱，因为我的行为很自私。”

多，也越来越复杂，为了方便，hr222就诞生了。”

    夏稚：“……好牵。”

    夏稚：“它为什么叫hr222？”

    他听见夏稚叫他的名字，心脏倏地提到嗓。

    听少年声音中的哽咽，温罗心疼极了，顾不得心虚，反手握住夏稚的手，语气迫切：“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他们聊了很多，到最后，温罗的状态隐隐显现曾经的活跃，中也不再是黯淡无光。

    什么最后一关，什么无限游戏，什么超科学范围的灵异事件……

    “我就是这样自私的人，他们说我是疯，或许真的没错。”

    “如果今天没有跟你见面、没有坦白所有，我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在沉溺在这双睛前，他心虚地别开了睛。

    温罗呼一滞，他低着，不敢抬看夏稚。

    良久，他认真地看着夏稚的睛，声音沙哑地问：“你想要结束这一切吗？”

    夏稚安静地听着，直到温罗再次问那句：你想要结束吗？

    夏稚的心里不安，边的温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如果是漫无目的的夏稚，恐怕真的觉得死亡才是最后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