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用过，现学着看使用说明。

    钟余光偷偷打量一。

    被他贲张着的吓到，立刻收回来。

    易忱凑过来。

    想吻她，但钟想起他嘴刚刚过什么，用手住。

    “我也不太会。”他只能亲她手，嗓音发，“我会轻。”

    “你要是不舒服，就掐我。”

    钟红着耳朵，几不可见地。

    ……

    是疼的。

    但没有想象的疼。可能因为她已经足够动。

    钟和易忱对着。

    他终于有了些许羞涩的意味。

    在她耳畔说：“你舒服吗？”

    “你，”她咬着，没说话。

    她还不太能适应。

    易忱的学习能力，还是很快的。

    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钟开始抑制不住。发如猫般的哦。

    她声音是那么好听，平常响彻各节目。

    但这个时刻的声音，只有他能听到。

    易忱浑一麻。

    察觉什么，钟恍惚了。有些不确定地问：“是…结束了吗？”

    “……”

    她好像才刚刚状态。

    但这话钟也不敢说，因为易忱的表已经…

    “刚好我也累了，”钟聪明地转移话题，拍拍他，“我去洗个澡，睡——”

    “我他妈才刚开始！”易忱脸漆黑地住她。

    他红着脸抱住她，埋。“你刚刚叫的，我腰都麻了。”

    “我是第一次，实在忍不住。”

    易忱又去拆包装。

    ……

    清晨微亮的光透过窗帘的隙，洒卧室。

    生钟让钟准时睁开睛。

    但脑昏沉，全着，完全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