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非神一滞，落寞撂睫：“我兴过，忘记了……”

    这时候就现了当鬼的好，走到哪都是飘着的，不累。

    “喂。”云月明一把摁住他肩膀，皱眉，“你买这些嘛？妙妙是能穿还是能试？”

    刚走雪王冰城，云月明就看见单界面有个唱歌立减一元的活动，是为了宣传新的茉莉味饮品而专门的活动。

    他说句掉功德的话，何妙妙现在是鬼，只能穿到纸扎衣服，还得给她烧过去。

    商场压不是给妹妹买衣服的地儿！

    “好一朵茉莉~”

    遭受法攻击的店员连耳朵都没来得及捂，一脸惨遭轰炸的呆滞表好了茶。

    店员很少见到这么帅的小哥哥，平淡的上班生活顿时多了粉红泡泡。

    云月明也不好意思苛责他。

    云月明：“芜湖！！”

    “好~一朵茉莉~~~”

    这好事岂能错过？

    “看来季影帝说得对，妙妙早就不适合留在人间。”何是非叹息一声，虚空握住那白骨森森的小手，“昨天我甚至还想因为一己私留她，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又可悲。”

    何是非和小鬼魂比手语，对方也只是迷茫盯着他一动不动。

    悄悄给同事发微信：

    那沉默了一整天的小鬼趴在她哥哥肩，两只小手捂住何是非的耳朵，野猫威胁人似的朝云月明龇牙。

    两句词唱得无比响亮且抑扬顿挫。

    更何况这场面多瘆人！

    商场里的自动警报微微颤抖，机械地反应着是否遇到了急事故。

    “听我师尊的准没错，他充其量就是冷了，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

    他问：“什么时候可以参加？”

    她的执念并不在于质。

    毕竟面前这俩一个比一个傻，他负责看好何妙妙别四飘吓到路人就好。

神明显怪怪的，但还是礼貌微笑。

    【快来店里，有两个脑不好的帅哥来买童装！！】

    他拍拍何是非，让他陪自己去买茶。

    看何是非傻不愣登的，就要把边小裙往半透明的鬼魂上比划。

    在商场逛了一大圈，不是去歌唱班还是乐行，神识早已散去大半的何妙妙都没有任何反应。

    云月明逛得燥，小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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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红地回答说：“随时都可以哦。”

    他兴采烈打算让何是非也来尝试一，就发现自己嗓一，摸摸咙，竟然又说不了话了！

    何是非暗一声不好，来不及阻止，云月明直接0帧起手，连开嗓都不用，在人满为患的茶店里直接一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