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宥齐，留】

    杜警官表越看越凝固，眉锁在了一起。

    一封信纸被保存得很完好，而且并未被经常翻阅，或许是保存他的人不愿意多看，所以这封信就像刚被写好，还没被拆阅一样。

    林昭弯腰捡起地上的还没摔碎的茶杯，他挲着茶杯，看着前帮他打扫房的两个警察，对后的杜警官说：“所以你明白了吗？”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着。”林昭低了，鸦羽颤了颤，邃的眸珠便蒙上了一层雾，光晃晃的。

    声音也暗哑了去。

    老实说，杜警官认识林昭这么久，第一次看见这样颓废悲伤的林昭。

    林昭在他面前是一团黑雾，是永远散不开看不清的疑团，他漂亮，却又神秘，他把季宥齐哄得团团转，或者说他“救”了季宥齐。

    杜警官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林昭。

    “对不起。”他走到林昭跟前，将信封还回去并地鞠了一躬。

    林昭抬手把信封接了回来，却没有说一句话。

    于是杜警官所有的疑惑都被咽了回去。

    他们三人帮助林昭把家里打扫净了之后才离开的。

    林昭站在台目送着他们离开了小区。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咖啡的风衣，裹在林昭上，反倒还显得林昭形意外的瘦小，外面的风来，他好似要被风搅碎走了似的。

    ——

    警车驶向了a大。

    前排开车的实习生小吴透过后视镜去看后排的杜警官，小心翼翼开问：“师父，我们为什么要去学校啊？”

    杜警官刚给莫警官发去消息，让他调查一林昭之前找的那个叫叶莫的天师，听见徒弟问自己，杜警官才解释：“我们还要回案发地看一，我们一定遗漏了什么，这个林昭绝对不简单。”

    “还有他在调查他们学校的一个教授叫江知述，你明天也去查一他，我记得很清楚的就是江知述的妻死于凶杀，凶手却因神疾病逃脱了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