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如果不想，也不会在当年差成为预备队员的时候，接受过一些比较基础的礼仪教育，就将这些事记在了心底，还在很多年后的今天继续践行着。

    “那么，老约翰，在豪斯曼受伤之后，你有和豪斯曼说什么吗？”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杜明纳上。

    豪斯曼应该很想成为骑士吧？

    他微微摇。

    杜明纳忽地听到嘶哑涩的童声问：“老师，过度依赖知力，会导致自己失去知力后就实力降得特别厉害吗？”

    “就算他背后有蛇，他都能比我们这些就在蛇后面的人更早发现！

    所以两人肯定有。

    两人必然有机会见面，也必然会在见面后说话。

    但贾德提的这些问题，让杜明纳朦朦胧胧间中把握住了什么。

    他的声音清晰明确。

    豪斯曼对霍尔家族的，必定比其他村民更为复杂。

    这还行。

    “我不知。铁甲佣兵团离开后，我跟着离开了。也许后来的豪斯曼恢复了知力。可这已太迟。”

    他再度笑容。

    “小少爷，老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和豪斯曼一起上山的时候，我觉得他还是很厉害，能注意到很多我们都没能注意到的事啊？

    听到杜明纳的提问后，老约翰稍微松了气。

    “这样的他，也是全无知力吗？”

    老约翰表微僵。

    豪斯曼养伤期间，老约翰依旧住在灰绳村。

    杜明纳没多说，只是笑地看着他。

    老约翰对上杜明纳的笑容后，心里直咯噔。

    发问的正是坐在离杜明纳不远的地方的贾德。

    他觉得自己被杜明纳看透了。

    一个问题还没有问完，贾德就起，走向杜明纳，继续问：

    但杜明纳想知的，是更层次的事。

    杜明纳心中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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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不见得能支撑豪斯曼在见到他后，就对他行单膝跪礼。

    数个问题袭来，杜明纳被问懵了。

    杜明纳的目光在贾德脸上略作停留，又移到老约翰脸上。

    豪斯曼超过了十五岁。

    “可怎么才算过度依赖？知力只是可以知四周吗？知力和其他东西没有关系吗？豪斯曼他真的已经彻底失去知力了吗？

    “老约翰，豪斯曼的知力真的没恢复过来吗？”

    他再扬起一抹浅笑。

    照这世界的规矩，过了十五岁的人就不可能再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