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很理解。

    杜明纳轻轻叹气。

    “我以前就接受过这样的训练。”

    那时候的霍尔爵还觉得，他一定会自主觉醒成为法师。

    所以他接受过各基础训练。

    “我接受的训练除了封闭知力，还有封闭视觉、封闭听觉、封闭觉，乃至所有知都被封闭。

    “我们突然失去某能力时，其实会产生很细微的知。哪怕是失去知力，都会在失去前的瞬间，意识到自己没有了这一能力。

    “但如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事的人，在作战时突然遇到，就会措手不及，就像当年的豪斯曼。

    “当年的他，应该被什么攻击了。攻击他的兽实力比他得多，还和生死敌对，所以不是单纯的封闭他的玄奥知力，而是摧毁。

    “一个人一旦太适应自己拥有某能力，已对此习以为常，那么，当突然失去它后，一定会有不适应期。这期间，他的实力必然会降。

    “我当年需要接受这些训练，就是我父亲希望我以后不至于在战斗的时候，因突然失去它们而现大失误。

    “知力除了知四周，还能知元素、知法、知祸福……知一切有形无形之。你能知什么，你更容易知什么，只有你自己知。

    “豪斯曼当年的年龄已经很接近十五岁了。哪怕他还能通过锻炼观察知，再拿回玄奥知力，他都不可能再顺利觉醒。

    “他被舍弃了。

    “可他没有因此就放弃对知的锻炼。所以后来的他，重新拥有了这一能力。”

    杜明纳说的时候，还回看了看老约翰。

    他对上了老约翰的微笑，才信心十足地说最后的话。

    豪斯曼恢复了。

    可他同样已经错过十五岁。

    蓦地，杜明纳心一。

    法师和骑士的觉醒有十五岁的限制，可神术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