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没回答库斯的话，只是转替杜明纳掸了掸尘沙，才后退一步，恭敬地垂手站在杜明纳侧后方。

    杜明纳看着面前的人，表愈发冰冷。

    库斯，利奥·霍尔的最忠实支持者，一直以来都不满杜明纳夺走了霍尔家族对利奥的关注。

    杜明纳被判定无法修炼，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他就是除利奥、爵夫人外，最开心的人。

    库斯对老约翰说完话后，才勉地朝杜明纳了。

    杜明纳看到他竭力掩饰的忌惮，还有……恐惧与厌恶的织。

    又来了。

    又是这奇怪的绪。

    利奥是他他同一辈的，恐惧表现得没那么明显，只有厌恶才清晰地表现了来。

    可杜明纳想不明白。

    他应该没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为什么这些人会这样看他？

    还没有正式迈修炼之门的他，只能略微地从他人上知到这绪，他甚至怀疑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而现在，他的知清晰多了。

    “杜明纳少爷，爵大人听说了你已经成为法师的事。”库斯挤不怎么好看的笑容，“爵大人派我过来和你说，家族当初那么对你，实事非得已。而你过去确实得了家族的教育，你总该记着家族对你的好。”

    “是么？”杜明纳的表仍旧冷淡，“爵大人就只让你来说这些？你是霍尔家族中仅次于爵大人的法师，让你来，爵大人可还真看得起我。但他就只让你说这些话，没别的？”

    杜明纳清凉的双眸沁着寒意。

    库斯被他这般盯着，只觉连自己藏在心底最的秘密都快被杜明纳看来了，竟不由自主地再生一丝惧怕。

    但这念一，库斯愈发恼怒，连表都狰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