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背书的时候，再怎么担心自己可能背不来，都要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着一定的松弛。

    他觉得自己可以了解石人的格，从而推断他们会什么事，又不可能什么事。

    已经可以看到研究塔外的门了。

    也不应该是冷淡？

    “嗯。”

    那会儿……杜明纳似乎真的提过，自己怎么不信任默林，觉得默林带着兽和安姆来，是另有目的的。

    杜明纳、欧克、坦都曾在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和他们说过，修炼的时候要认真，但同样要尽可能地保持着放松。只有以更自然、松弛的姿态修炼，才能让修炼的效果更好。

肯定会在认真的同时，尽可能让自己于一放松的状态！

    杜明纳说了什么，他就该听什么才对。

    他和这些石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他就是觉得自己很了解这些石人。

    但默林真的有目的吗？

    但真的应该这样吗？

    “老师。”

    或者说，默林早就不敢有什么目的。

    贾德背书用的办法是知回想，他先尽可能地将自己背书时候发生的所有事都记住，再一遍遍地回想，以此达成别人背书的效果。

    他不断地仰看杜明纳，想从杜明纳的表中看什么。

    贾德略微地想了想，总觉得默林没什么特殊目的。

    贾德很为难。

    可是，他真的该和杜明纳说这些吗？

    默林在那天离开河边时，就一定已经想好了，不再招惹杜明纳，而是照杜明纳之前说的方式，和灰绳村、和杜明纳合作。

    贾德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贾德终于忍不住了。

    他是灰绳村的人。

    不过他想起了杜明纳和默林说的那些话。

    他应该站在灰绳村、站在灰绳村学校的角度看问题。

    可面对石人，他要对抗的石人意志，而那石人意志再反复地告诉他，他是其他石人的辈，他应该尽可能地在其他石人面前保持一名人应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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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林还算一个聪明人。”

    杜明纳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贾德脑袋。

    要不然，默林不会离开得那么痛快。

    这可真是太难了！

    但杜明纳还是一副轻松的模样，就那样牵着他的手，走向研究塔。

    他的声音带着丝颤抖。

    杜明纳的语气啧很冷淡。

    “他知什么该，什么不该的。老约翰已经帮我们震慑住他了，就算他来之前可能还有什么歪心思，现在也不敢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