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厄姆中已满是狂。

    普尔曼其实也有跟着，但普尔曼只是隐藏在暗中，而没有明着现。

    还在灰绳村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注意到了灵卡的价值。但那时候的他还固守着门萨法学校毕业生的骄傲，总觉得如他们这些法师修炼来的路才是最正确的，除此以外的路都太偏。

    世界虽大，法师的数量也不少，但法师学校也就只有那么一些。其他学校去门萨法学校的路和杜明纳等人要走的路并不怎么相同，这就注定了他们不大可能在路上相遇，也就将要抵达门萨法学校，或者已经到了的时候，才有那么一见面的可能。

    等终于到了门萨法学校后，杜明纳也想不到，自己会先被厄姆接到厄姆的研究塔上。

    就算杜明纳的灵卡是法师制作来的，只能算是一工，他当时都因为普通人都有使用这些灵卡的可能，而觉得这些灵卡也算是一邪。

    路途时间不记。

    他备战季的时候，努力提升修为，直接突破到了七阶，能用的各法术多了，能制作的灵卡数量也多了。要不是还有教学生的事分散他一分注意力，他恐怕可以拿更多自己独创的法术制成的灵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较为阶的灵卡里的法术基本都是现有的法术，没有特别奇的地方。

    有艾登留守灰绳村，还有最近忙于打造各武的坦一并守着，杜明纳也能放心地带欧克和老约翰行。

    杜明纳不甚理解厄姆态度变化的原因，但这终究是好事，他也就简单地应了几句，然后陪着厄姆一起灵卡方面的知识。

    杜明纳对自己的1研究成果不大满意，厄姆却是被杜明纳彻底震惊到了，以至于都忘了发表任何与自己的震惊有关的言论。

    但等他自己都开始研究灵卡，他甚至受到了从灵卡中传的某奇异气息后，他就不得不相信，这些灵卡也是正手段，而且可能比起他认知中的修炼方式还要纯正了！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意外。

    还是厄姆自己察觉异常，连忙朝杜明纳笑：“杜明纳校，你别张啊，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之前从你那里拿到了一些灵卡，我回来之后好生研究过了这些灵卡，觉得它们当真有意思！若非我亲所见，我怎么也想不到法术竟然还能如此运用。你的这些灵卡如果用得好，那可真是、真是……”

这时候也不得不放弃跟随的打算。

    他想来想去，竟然都想不一个合适的、能用来形容杜明纳灵卡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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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纳刚看到厄姆，都险些被厄姆吓了一，意识要设法避开厄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