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更希望跟在杜明纳边，并且确信杜明纳能完成法女神以前都没来得及到的某些事，并让法路能延伸到更远的地方。

    杜明纳说着，从办公桌中取了笔和纸，潦草地画了一张地图。

    这对真正的天才来说，反而是一伤害。

    他着重圈自己应到的传承的位置，再将地图递给埃比。

    只有杜明纳主动尝试应它的存在时，它才略微给予了一些回应。

    法女神的传承对传承者的影响还是更烈了些，本无法更温和地给予对方引导，而是会偏地影响对方的法路。

    杜明纳也清楚这对一直都在苦等的这些人来说，究竟是一个多大的刺激。

    埃比眸光一闪。

    “我不确定。但像你们这样的神明，不是没有那么容易彻底死亡么？只要信仰还在，你们都有复活的希望。就算神格碎了，信仰还在，又没有被夺走，就有重新凝聚神格的可能。法女神的信仰一直都没有断绝，仍旧有人愿意相信她。而她过去在修炼上的悟也都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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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有限，他怎么都无法将地图画得格外细致，但也该够让埃比借此找到如今还在山中的法女神传承了。

    然后，他的手都激动得有些颤抖。

    如果传承者的资质真的足够，传承碎片跟随对方，就只是给对方锦上添，那对希望自己的可以被发扬光大的法女神来说，就算一件喜事，法女神会不得让对方得到自己的传承。

    但距离实在远了一些，它这次模模糊糊地传递过来的信息让杜明纳都有些不大分得清，还需要多时间来辨别。

    传承晶中残存的女神意志也明白这，所以在杜明纳回来后，一直都没主动往杜明纳这边来，仅仅是在圆形坑附近默默等待着。

    法女神留的传承齐聚后，遇到的就是这样的难题。

    再想了想后，他终于：“也许传承碎片齐聚后，并不需要一个所谓的传承者呢？”

    他能模糊地受到对方的位置，却当真无法一把握太多。

    只是传承碎片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

    “它现在就在那里。但我不敢保证你去找它的时候，它不会想着逃跑。”

    “埃比，你以前有没有搜集过法女神遗？那些不带有传承的遗。”

    杜明纳摇摇。

    但资质足够的人，哪怕不利用传承，也有可能走上法路的巅峰。

    然而杜明纳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一份传承了。他再额外得到那分知识，也无法帮到他更多。他还有可能被法女神留的记忆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