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五千大军还是没来。

    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钱昭踏着泥急匆匆地跑上前，手上拿着一束带，神不妙：“王爷，来了！”

安的心绪。谢凌安眉锁, 心急火燎地望了望西疆的方向, 还有没有看到想见到的影。

    谢凌安神一凛，语气定地对钱昭：“去把我的牵来。”

    谢凌安心倏地一，莫不是土匪主动击山来打了？忙问：“什么来了？”

    前几日，寒英见针地将辎重与五千西疆军迅速调来, 但至最后五千大军时，陆保坤几乎寸步不离地盯着寒英, 斥责他西疆戒备松懈将酿大祸，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调兵。

    谢凌安心骤然猛烈起来，一把抓着钱昭的手腕问：“他们现在人呢？”

    但他没有足够的兵！

    钱昭说：“还在驿站，听说他们了几个小菜，估计用完膳稍作休整就要上路。那小兵看到便上快加鞭地回来报了。”

    雨珠仍在密密麻麻地倾洒，在地面上腾起朦朦胧胧的雾。照惯例，天者，、寒暑、时制也（注），军队打仗向来会心照不宣地避开雨天。谢凌安心盘算着，一时难以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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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昭一顿，面担忧地：“你要去哪儿？我替你去。你今日能不骑就别骑。”

    不行，绝对不行。

    他必须提前兵。

    谢凌安脑里飞速转动，上任钱昭摆布。这个时候里来人，只有可能是带着禁止剿匪的旨意。这个速度，里的人午时左右便能到，他们若不赶在宣旨的公公到之前兵，便会彻底失去兵的可能，前功尽弃。

    钱昭见谢凌安神有异，赶把束带到谢凌安手里。这条束带外侧看与普通束带无意，由玉带钩系着，只是稍宽些，有些没叠放好压的褶皱。但其侧加了一层绢丝，束在腰上尤其保。

    于是谢凌安与严翊川在每日通信的信笺中说定，今日午后，二人分别自东西两方向夹击土匪的东寨与大营。

    照寒英昨日的来信，最晚今日午后，五千大军必到。

    “赶系上，”钱昭熟练地替谢凌安解了腰带，把绢丝束带系上，神关心地，“有没有好，没那么凉了吧？”

    钱昭着气：“就是上次你派到蒲城外驿站的那几个人，回来说有两三个里来的太监今晨天没亮就到了驿站，看着像是日夜兼程地赶，而且就是往咱们这个方向来的。”

    谢凌安还是有些焦心，伴随着腰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总觉得有些不安。

    谢凌安到周的空气骤然冷了来，腰上的疼痛倏地骤增，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