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再是英勇的军雌，没想到，也不过是只看脸的虚荣动而已……”卡蒙那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厌憎，伸手抬起图雅的颌，大拇指一过他的脸颊。

    一声响之中，桌上致的杯碟和瓶全都被扫落地，碎片四飞溅。

    “你——”

    “三殿，话题扯远了，我们还是说说前这件事吧。既然你同意把虫转让给我，现在我可以带他回去了吧？”

    捷克罗恩勋爵……图雅在脑海里搜寻这个名字，这不是曾经委婉表示要包养原的一只老雌虫吗？

    不知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图雅立即回答：“多谢你，不过不用了，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

    图雅受到卡蒙那的手指过脸颊肤，就像是蚂蚁在脸上爬一样，心里厌恶，但努力压制自己不去反抗。

    图雅的脸现在越来越好看了。

    图雅不解，只能沉默。

    哗啦——

    顿了顿，他吩咐侍卫：“把那家伙来，注双倍麻醉剂。”

张脸？”

    卡蒙那笑着看向他：“我答应你了吗？什么时候答应的？我不记得我答应过你啊。”

    图雅咬着牙齿，咽咙里一血腥味。

    一气哽在咙里上不来不去，图雅看着卡蒙那冷漠的满满都是恶意和戏谑的睛，突然明白了，他其实一直在戏自己，本就没有要把虫给自己的打算。

    侍卫连忙跪，哪怕不小心跪在了碎瓷片之上，也丝毫不敢吭声。

    从前的一稚气已经退去，脸颊的婴儿也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脸颊变得清瘦了许多，廓变得更加清晰，也更添几分缥缈的说不清的气质。惹虫怜惜，也惹虫憎恶。

    卡蒙那惬意的端起咖啡喝一，嘲讽的说：“没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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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办法了，转就朝着外面走去。看来，只能从其他地方手了。

    “不过……”幸好卡蒙那很快收回了手，若有所思的表：“你成这样，还是讨雌虫喜的。你一只虫苦苦支撑着一个家也难，不如这样，我帮你介绍一，你重新结婚。这样也有虫帮你，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怎么样？”

    图雅站起来，看着卡蒙那。

    然而卡蒙那只是自说自话：“这样，我说的那只虫你也知，就是捷克罗恩勋爵。他颇有资产，也很大方，很适合你，不是吗？”

    咬着牙齿挤这几个字，心里才觉得畅快了一些。

    侍卫闻言迟疑了一，还是说：“现在每次我们靠近，他就会开始自残，所以，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