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

    如果姜云姝现在足够清醒，就会清楚看见面前这张俊脸顿时沉了去。

    但她的确不清醒，也没能看见，连发的那声音都气若游丝，只觉拉拽自己臂膀的力在瞬间回。

    姜云姝呼微动，在支不起力气将要往后仰倒去前，又重新被那力拉住了。

    前一晃，姜云姝这才看见沈度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

    但他很快又拧眉，问：“你上怎么这么？”

    姜云姝张了张嘴，想回答自己是受了风寒，遭此折腾发了。

    但间涩让她已经说不一句话了。

    与此同时，随沈度赶到屋中的属拿起桌上的空碗一检查，便禀报：“主，是媚药。”

    沈度瞳孔微缩，霎时又一次松手，避如蛇蝎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姜云姝：“……”

    一声闷响。

    姜云姝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就这么重重撞在了床栏上。

    本就因病难受，再到额吃痛。

    姜云姝霎时红了眶，满心委屈。

    生病时的绪不受控制，红的眶积满泪，几乎没有停顿地便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掉。

    少女的泪映沈度眸中，叫他罕见地生几分慌神。

    但他仍旧防备地看着她，略带僵地问：“你还好吗？”

    沈度的问话自然得不到回应，但也不需回应便能看姜云姝的状态怎可能好。

    她面颊泛着不自然的红，发丝凌，虚无力。

    她呼有些急促地掉泪，没有发太大的声音，但膛却是起伏得厉害。

    连哭都是好看的模样。

    怜弱无助，好似轻柔一便会就此破碎。

    姜云姝轻咽着咙，想要缓和一声和沈度解释。

    而沈度则站在床榻边两步以外的位置，没有说话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