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在旁人的谈话声中听了些许端倪。

    杨灵珊：“难怪一向低调的贵妃娘娘今年竟会主持乞巧节的宴席，原来是为择选二皇妃人选而办啊。”

    姜茂颜闻言心一颤。

    她反常便是因着方才听到其余人谈论此事。

    她还是不知自家和二皇是什么况。

    而姜云姝也已成婚，即使今日是为择选二皇妃的人选，也不会与姜云姝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是意识抬眸去看姜云姝的反应。

    姜云姝没什么反应，就如以往参加任何宴席时一样，对宴席上生的谈论毫不兴趣。

    但杨灵珊倒是有些兴趣，议论：“云姝，你说二皇殿那样的男，会喜怎样的女？”

    姜云姝虽是并无兴趣，但也认真想了想后，回答：“不知，我只觉得二皇殿看似平易近人温随和，但却总让人觉得他眸很，猜不透也看不懂似的，他会喜怎样的女，就更不易懂了。”

    杨灵珊讶异：“你怎还知他眸沉？”

    姜云姝无所隐瞒，坦然：“因为见过呀。”

    姜茂颜在此忍不住了，探来小声问：“那觉得二皇殿如何？”

    姜云姝侧眸来看向她，想起了什么，伸手戳了戳她的额：“你和妙慈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姜茂颜连连摇，并借此表忠：“我可没误会，也不会让妙慈有机会误会的！我一直都相信！”

    杨灵珊听得一雾。

    姜云姝倒是听笑了，这便当着杨灵珊把那日在轻舟书院偶遇了应玄之事简单说了一遍。

    说完，还打趣地问姜茂颜：“我看起来，像是朝三暮四之人吗？”

    姜茂颜连连摇，杨灵珊则在一旁抿嘴偷笑。

    姜云姝想了想，又自顾自：“也许是吧，不过那也得是比晏淮更能引我的男才会让我朝三暮四，对吗？”

    杨灵珊：“……”

    姜茂颜：“……”

    姜云姝笑看两人无言以对的模样，也不觉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