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别的办法将她留在边，就好像此时，一切败，她要走他都不知如何留住她。

    她好似仍旧如往前一样。

    温柔顺，平静安然。

    他的慌和她的冷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他本不知她在想什么！

    沈度当然不会不懂这觉，因为他曾多次将此用作牢狱中的罪犯上。

    给人判死罪，却又冷漠放置，让人不知这份死刑最终究竟会在何时执行。

    而在等待执行前的每一刻，对罪犯来说都是比死还要难受的煎熬。

    人求生的本能会让罪犯挣扎其中，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能有可能开脱罪名。

    然而得到的，却只能是无尽的绝望，和压死他最后一稻草后，将其行刑斩杀。

    姜云姝不知沈度心中已是怎样的绝望，也没多搭理他，只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袋后就要迈步离开。

    她现在真的是一也不想看见他。

    前影移动，沈度忙上前一步挡住她：“云姝，你还会回来，对吗？”

    姜云姝如实回答心中想法：“我不知，但我现在要走，你让开。”

    “为何不知？你回去多久，何时回来？”

    姜云姝看向他的睛，无视里的慌，仍是平静：“我说了我不知。”

    她每说一句话，每拒绝他一次，都让沈度觉得自己好似已经被压倒了最后一稻草。

    抬手时，沈度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迟缓的动作本拉不住她，即使拉住也会被她毫不留地甩开，再一次中伤。

    沈度好似怔了一般，即使走投无路了，即使已经撞得破血了，却还是意识开问：“你还会我的，对吗？”

    姜云姝迈开的步一顿。

    她突然想起近来沈度接连问过她几次是否他这个问题。

    正如她此前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是否他，所以她没有回答过。

    不过此时，那些“如果”已是有了真实的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