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也压力重重，自知自己已不得不为立储而最终决定了。

    其实不用应荣查到此消息，他也可从手线索推断当时应玄一定是去过凉州。

    他们查探此事，正是要为此而偏向的抉择。

    “然后……”应荣张了张嘴，思绪早就跑偏，也只能极力拉回来，“然后我查到当年父皇在凉州那段时日，二皇兄是因收到了一封信件而离了京，但此消息是从当时侍奉在他边的随从里打听到的，信件容，由谁寄，去往何，是何缘由已经不得而知了。”

    那当然是不至于叫他如此时一样看起来天都塌了似的。

    如今几位皇中，就属大皇应仁和二皇应玄的呼声最。

    他闲散其中，但也有所偏向。

    沈度拧眉思索了一。

    应荣眨了眨，随带过这个话题：“此事明了后再抉择也不迟。”

    不过应荣一向对此都无野心，也压没想过要争权夺位。

    近来，几位皇，甚至连年纪尚浅的五皇应许也时常被传唤到皇上跟前。

    他顿了一，又：“如果大皇当年当真了什么，你打算怎么办？”

    但应荣此时已是压没心思对此多思考了，毕竟皇朝早晚要变，他一个闲散皇，明了局势即可，自是没更大抱负要从中改变或足。

    沈度分明就乐在其中，只是装作一副很烦的样。

    应荣的思绪被沈度冷不丁一沉声打断：“然后呢？”

    甚至姜云姝那个真正的救命恩人，极大可能正是应玄。

    如今立储一事已是再难如三年前那般一笔带过了。

    比起这个，他更关心别的事。

    应荣自是知晓，这是皇上在最终评判自己的几个孩谁更适合承接帝业。

    但近来他与沈度查到的此事，若是落石，亦或是直接被应玄找到有力证据将其穿，只怕应仁在立储之争中不仅要失去有力竞争，还会因此陷困境。

    两人各持一派，实力不相上。

    沈度如此说辞，已是很明显心中有了确切的推断。

    沈度：“剩余的事宜我会继续从大皇上手。”

    这是被抛弃了？

    那这副模样。

    比起一直少有来往，且清冷古怪的二皇应玄，应荣本是更为支持一直与他关系更近的大皇应仁。

    但此事没有证据，即使有，要揭此事就等于将他的伤疤揭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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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当初姜云姝接连找上沈度，让沈度看起来好似烦恼，但实则旁人不懂，应荣却是看得来。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