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走雅间，朝着岁香阁门前而去。

    刚走门，一旁突然上前几名侍从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杨灵珊眉一皱，不满：“你们什么？”

    几人向杨灵珊和姜云姝恭敬行礼，虽是拦着她们的去路，却并不像是要找麻烦的样。

    其中一人：“杨姑娘，沈夫人，我们主请两位且留一步。”

    一声“沈夫人”让姜云姝黛眉微蹙了一，很快反应过来：“是殿的意思吗？”

    “是。”

    话音刚落，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应荣率先走了来。

    “杨姑娘，幸会。”

    姜云姝料想之事果然发生了，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杨灵珊。

    “见过殿。”

    杨灵珊多有不满，不知应荣留她们什么，总归是不能以皇份打压她正当拍得拍品之事吧。

    但她还是不不愿地行了礼：“见过殿。”

    应荣微微颔首，抬手示意：“不必多礼，我来是有些话想和杨姑娘说。”

    杨灵珊直言：“殿是为名画一事吗，殿方才未再加价，此画我已拍了。”

    应荣一噎，脸有一瞬僵。

    他微眯了，还真是姜云姝的手帕，说话同她一样直来直去。

    应荣很快又：“只是稍作商量，杨姑娘不必张。”

    杨灵珊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张的：“殿想如何商量？”

    “此不是说话的地方，借一步说话吧。”

    应荣说完，岁香阁门前驶来一辆低调奢华的车，他便了个抬手“请”的姿势。

    杨灵珊多有不愿，但还没来得及开，门随之走沈度的影。

    她一转，就对上应荣意有所指的神，还冲她挑了眉。

    姜云姝见状，意识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