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日她大老远前去蹲守沈度时一样。

应玄邀约的地方，正是姜云姝此前最后一次找上沈度报恩时的地方。

    姜云姝如此想着，便已是跟着随从来到了应玄的雅间门外。

    姜云姝让人备了伞，这便乘着车一路朝揽月阁而去了。

    难怪一些达官贵人会选在此谈事会面。

    姜云姝微微颔首，跟着引路的随从一路上了楼。

    皇幽，尔虞我诈，风起云涌。

    今日天气仍是灰蒙蒙的，不知何时又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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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应玄边呢喃着这个词，声音很轻。

    敲门声后，雅间传来应玄柔和的嗓音：“来吧。”

    姜云姝绕过屏风，见到了坐在桌案前一白衣的应玄。

    揽月阁距城中有些距离，姜云姝坐了好一阵时辰才终是抵达。

    姜云姝推门而，随从留在了门前守候，雅间除了屏风后的应玄，似乎也没有别人了。

    这里和泠弦坊倒有些相似，但因着地势更僻静，雅中便显得更有私密了。

    茶香四溢，混杂在桌上几碟甜小的香气。

    姜云姝刚到，便有人迎了过来。

    天不亮就离府的沈度，在此时随之现。

    “是，主。”

    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应玄早已安排了人恭敬在揽月阁门前等候。

    府邸门前探庚鬼鬼祟祟的样。

    城郊揽月阁。

    她自是不知，在她的车彻底驶离后。

    姜云姝真心地：“殿这样好的，在此显得更真实了。”

    应玄微微颔首：“若是晴日还会看得更远，光照耀，会让人也心舒畅。”

    应玄抬眸笑：“你来了，坐吧。”

    “闲来无事时，总是要找些不错的去，不然总待在沉闷的皇里，没病，心里也会憋病来的。”

    “看来殿经常来此。”

    姜云姝侧眸看了窗外光景，不由惊叹：“这里视野真是不错。”

    姜云姝是一次上到揽月阁的二楼。

    只是看着这样的应玄，似乎又让她想到了，那日她见他笑时的模样。

    她一向自由自在，自是无法同受。

    “姜姑娘，殿已在雅间等候，请随我来。”

    很快，他敛面上几分思，转而将话题拉到了正题上：“今日来，说好了要告诉你一些当年的事实，不知你可还想知？”

    “主，夫人发了。”

    想来，此前沈度在揽月阁这次，似乎也是为了私查探线索。

    他淡声吩咐：“备。”

    姜云姝懵懂地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