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再次一气，褪不去脸上的红，便也就此作罢。

    她回过去，正好瞧见沈度步缓慢地从屋中跟了来。

    姜云姝勾勾手指：“过来。”

    沈度听话地迈步到她跟前。

    姜云姝问：“怎么样，来了好些了吗？”

    话音刚落，沈度手臂动作明显地朝前一挡：“好些了。”

    姜云姝：“……”

    他在挡什么？

    姜云姝年纪尚浅，还未阁，但脸红心的绘本却是看了不少。

    她即使没有切验过，但也并非一无所知。

    沈度在挡，他的那个吗？

    姜云姝：“……”

    她言又止，止又言。

    话到嘴边来回了几周，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但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沈度盖弥彰的遮掩动作往移了去。

    暗中，姜云姝什么也没看见，仅瞧见沈度青暴起的手背拉扯着自己的衣摆。

    沈度眸一怔，意识后退了一步：“小，你……”

    姜云姝清了清嗓，不怎么愿地移开视线，重新看着沈度，：“说吧，你这么晚不睡觉去那屋什么，还拿了我的香膏？”

    沈度微微垂着，低敛眉目，开时嗓音带着几分暗哑，显得低磁蛊人：“小恕罪，我只是睡不着随意走走，拿香膏是因为……有些好奇，不知那是何，所以……”

    姜云姝被沈度这般不同于平时的低哑嗓音磨得耳发。

    他垂着叫她瞧不见他此时的神，不由令她有些不满。

    他那副模样太难得了，平日可看不见，且因着他本就优于常人的面容，显得别有风，更加撩人心弦。

    姜云姝忍不住向前一步，可即使靠近也瞧不见他垂的神。

    于是她又伸了手，指尖落在他的上，轻轻用力，就将他抬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