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绷着脸，沉声应：“是，小。”

    说罢，他就要转去收拾东西，并准备车。

    姜云姝又开唤住他：“等等。”

    沈度停步，乖巧地等待小吩咐。

    如此模样，好似他们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他们仍是主和侍卫的关系。

    他卑劣的心思只能藏在光照不到的影中，独自消化。

    但一瞬，姜云姝已是走到他跟前，周围并无旁人，她也仍旧压低了些声音，轻声：“昨夜的事，你不许和任何人说。”

    沈度心漏了一拍。

    他怎可能和别人说。

    还来不及开应声，就听姜云姝又补充：“次，我们再试试别的。”

    说完，姜云姝不等沈度回应，已快步朝着制香的屋走了去。

    沈度瞳孔缩地看着她的背影，短时间，心几次三番地失衡，几乎快要让他不过气来了。

    姜云姝说是次再试，但从小苑回府的当日就有些耐不住对新奇之事的好奇，本也闲来无事，便打算当夜再度让沈度到院中来尝试。

    可当她回府收拾安排好之后，却被姜盛和李令嘉唤到了厅堂去。

    一走去，就见姜盛多有不满地径直开：“你昨日去了小苑？”

    “嗯。”姜云姝坦然应声，这事府上人都知晓，姜盛会知晓也不足为奇，她顺带解释昨夜未归的缘由，“不过因着昨日制香遇上些麻烦没能成功，所以耽搁了一日才回来。”

    姜盛一气，听了她的解释，脸却没有缓和分毫。

    李令嘉在一旁来回看了父女俩一，这便把话接过来，轻声问：“听闻你昨日仅带了沈度一名侍卫前去小苑，还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