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未曾像此时这般。

    慢条斯理的，清晰磨人的。

    沈度好似要让她清醒地受每一觉，窜每一官。

    姜云姝回答不了沈度的问题。

    却也不敢再逞嘴上功夫，逗他“我又没试过”。

    沈度好似当真被激起了某幼稚的胜负。

    开拓带来令人难以言喻的觉。

    但他偏偏要缓慢动作，带来令人折磨的甜。

    姜云姝呜咽着，乞求着。

    沈度却是充耳不闻，反倒轻咬她的耳垂，追问她：“我的问题，你还一个都未回答我。”

    回答什么？

    小将军、小秀才、小表弟？

    还是他这个并非十七八岁的权臣？

    姜云姝没曾想，自己以为遭不住狂风暴雨，如今也遭不住这般缓慢轻柔。

    她支支吾吾半晌，回答的话语还未能说。

    竟是就此败阵了来，速度比平时更快。

    传来沈度的轻笑声，低低哑哑的，蛊人心魄，又令人咬牙切齿。

    他笑：“所以，还是更喜我吗？”

    姜云姝偏，一要在沈度的手背上，糊不清地愤然：“你是故意的！”

    沈度低来和她贴近，诱哄着她：“我说得不对吗？”

    然而，姜云姝本就糊的回答逐渐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但沈度的追问却一直未有停过，好似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就不会放过她似的。

    沈度向姜云姝验证着，不年轻的好何在。

    姜云姝混沌的思绪中，只听得见自己汹涌剧烈的心声，和沈度时不时凑到她耳边的低声：“还喜年轻的吗？”

    “不喜，喜你，我喜你”

    这一日，姜云姝里里外外被吃抹净得彻底。

    好似是为了弥补此前的冷战，也好似是满足沈度恶劣的私。

    然而，结果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