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继续打听：“包间里有几个人？”

    “两个。”女孩回答，“一男一女，像是男女朋友。”

    几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驻步在一间名叫“景天”的包间前。

    赵小光仔细观察过，每个包厢都有专门送菜的偏门，他小声提议：“老大，安全起见，咱俩还是走小门去吧？”

    “不。”凌霜目微瞋，一撩发，从腰间摸一黑警，用力甩，握在手心上掂量，那模样又帅又坏。

    “……”他就知，这位警上司会以柔克柔，以刚克刚。

    “他光鲜亮丽去，我们总得将他光明正大‘请’来，不然多不给他面。”所有罪犯里，她最讨厌犯，靠武力胁迫妇女，手段。

    说话间，她用力推开面前的厚重木门。

    里面很静，檀木家味宜人。

    包间里只有两个人，徐司前和一个穿着淡蓝纱裙打扮致的小姑娘。

    两人在吃饭，椅相隔甚远，看着并不亲昵。

    蓝裙女孩讶异地睁圆睛，惊慌失措，像只小梅鹿：“你们是……”

    “警察。”凌霜亮过证件，步步近，神像是淬了毒。

    波斯地毯，厚重结实，湮没了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只剩廊里零星漏来的丝竹弦。

    极度安静，也极其压抑，令人窒息。

    蓝裙女孩坐立不安，几次看向一旁的男人，言又止。

    徐司前垂眉将鱼分小碟，慢条斯理推至桌心，再提起紫砂壶，将茶盏满，浅啜一，掀眉望过来：“警官，请问我犯了什么事？”

    波澜不惊的语气，古井无波的睛，自始至终不见丝毫慌。

    凌霜觉这是彻彻尾的挑衅。

    正是这平静，让他在杀人之后还有心给那可怜的女孩化妆。

    她步至桌边，手腕利落一转，警猛敲在圆桌上：“怀疑你和一起侵谋杀案有关，需要你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