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这样吗？”男人说着话，呼牵引着脆弱的发丝不断往她脸上拂，意密密麻麻。他没碰她，却比那更暧昧。

    待甩珠，她抬眉，在老旧的镜面中，看到一张绯红的脸，猛地怔住。

    凌霜掂量着手里的优盘，冷笑声：“我调取了案发当晚的行车录像，你的车在九十分现在案发地附近。”

    “？”他眯着，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一把捉住她放在桌案上的手，猛地将她拉至近前，鼻尖蹭着她的发丝过去，气息停在她脸颊极近的地方。

    赵小光见势不对，立刻冲来待命。

    晚上九，凌霜带着搜罗回来的证据，掀门审讯室。

    徐司前重新靠回座椅，敛眉微笑，声音低沉：“凌警官，我追求女人，不需要用三滥的手段。如果我想，那并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凌警官，证据找到了吗？”他用那狭漆黑的睛看着她。

    “当然！”她抱臂走近，居临看他，毫不示弱地睥睨过来。

    赵小光想追去看看，又找不到人来换他，急得团团转。

    “可是你在案发地附近丢了钱包。”她松开手臂，俯，掌心摁住他面前的桌板，“一次叫巧合，多次叫心策划。”

    凌霜去了洗手间。

    “凑巧而已，经过那条路的人都是杀人犯？”

    她心里有气，摁洗手都像在撒火，泡沫一堆堆落，她使劲搓动手腕、手背，一遍又一遍冲。去现场查看尸回来，她都没有这么洗过手。

难对付。

    刚刚那短暂的碰，让她想起一个人。

    “我说的是直接证据。”徐司前面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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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要现在回去审徐司前。”

    凌霜回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一掌。

    “现在去哪儿？”赵小光问。

    “先晾一晾。”不是说没有视频证据么，她现在去给他找。

    这次她有备而来，气场更足。

    “警大队。”

    “！”她直勾勾看着他，漂亮又凶，一缕发散落到他面前。

    凌霜打了个哈欠，看向窗外，香樟树丫震颤。

    徐司前还保持着她走之前的那副姿态，背陷在座椅里，手指叠，表松弛，不像狼狈不堪的嫌疑人，倒像是在等她汇报工作的老派领导。

    “……”凌霜脸通红，气势汹汹，像个随时要炸掉的河豚。

    徐司前仰，看着女孩俏丽的脸颊，勉同意：“好，那我的动机又是什么？”

    起风了，大雨临近。

    “老大！你没事吧？”

    凌霜“砰”地一声摔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