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凌霜瞳仁转暗，“是哪家的？电话发给我。”

    两人一提张清苗，老板就反应过来了。

    时间不凑巧，碰上了大课间，学生们拥挤着从教学楼里来。

    “不是，是个小伙，好像是她男朋友，瘦瘦的。”

    瘦个，左手着一串黑银五芒星古链手串，追求过张清苗，南城大学附近。

    看样，这些东西本来是他送给张清苗的礼。张清苗没去拿，他便在她死后涂在了她脸上。

    凌霜第一时间通知在附近工地执勤的警员集合，之后和赵小光火速赶往南城大学。

    “拿走了。”

    “是个快递代收的电话。”

    十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到了那个快递代收。

    “能看到买了什么东西吗？”

张清苗的照片，上门堵着，每来一个人问一次：“你好同学，这是我妹妹，不见好几天了，同学你见过她吗？”

    就是他。

    “快递呢？”凌霜问。

    凌霜忽然扭和赵小光说：“不上课了，走吧。”

    赵小光撑着腰嘟囔：“老大，你这都在这看了几个小时的监控了，睛能吃得消？要不去走走再……”

    他形瘦削，打扮朴素。很快，凌霜发现他在用左手记笔记，只是手腕上没有任何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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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熟张清苗的人，指了她常坐的位置——最后一排，靠近左侧走。

    近距离询问，方便她观察所有人的型、表和着装。这个班瘦的男生不多，大多家优渥。

    “孙警官，查查7月1日上午十到十一期间，是谁给张清苗打了电话。”

    铃声响起后，有个男生从后门走来，坐在过对面。

    凌霜三样品各了一份单，快递选择次日达，收件人填了秦萧。

    “哦，张清苗啊，她之前有个快递滞留在我这里半个月没有拿走，我打电话，她先说不要，后来就一直拒接。”

    位置空着，上课前，凌霜过去坐。

    完这些，她抬看了的探，说：“麻烦你调取货监控。”

    凌霜俯摁停了画面回放，张清苗一直在拒接电话，凌霜看过监控时间给孙琴拨了通电话。

    10

    “她本人来拿的？”

    凌霜立刻联系商家，这个订单共买了三样货品：红、粉底还有眉笔。

    “稍等，我查一。”寄件里，一般都会有商品照片，老板输单号，找了一会说，“好像是化妆品。”

    两人在学校监控室从早上看到晚上，凌霜目不转睛，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