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懒得废话，低看过手表，冲徐司前：“你跟我去附近派所走一趟。”

    话说到一半，手腕上“咔哒”响过一声。

    徐司前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六岁小姑娘倒打一耙。他沉脸，当即要把女孩抢来对峙。

    “怎么又锁？”

    枯树枝似的小上红一片。

    女孩慢吞吞咀嚼着，吃一半，把另外一半小心翼翼裹包装纸。

    “你打她了？”欺负儿童这事凌霜忍不了一。

    “不铐啊？”徐司前突然暧昧一笑，“我就说你暗恋我，舍不得……”

    徐司前意识要还手，但想到宋渠那句“要待在这里，就得遵守基本法则”，认命地把手伸过来，说：“行，你铐吧。”

    规则、警察都好烦，还有这个撒谎的女孩，更烦。

    “本来不用锁，但你刚刚当街侮辱国家公职人员，现在可以锁。”她目光冰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几分钟后，三大一小挤在一张桌上。

    凌霜怀里的女孩，眨眨大睛使劲摇：“不是的，警察，我没有抢他手机，是我找不到妈妈，想跟他借手机打电话，他不愿意还打我。”

    凌霜抱着孩侧躲开，声怒斥：“姓徐的，你真是混！连这么小的孩都欺负。”

    赵小光话来：“你连警察都敢打，能是什么好人？”

    “吃不完？”凌霜问。

    小姑娘可怜说：“警察，我肚好饿。”

    徐司前闻言，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我怎么混了，是她先抢我东西。”

    凌霜说完，又补充一句：“我知你会解锁，随便打开的话，算妨碍公务，可能会面临更重的罚。”

    女孩摇说：“我想留着明天吃。”

    凌霜因为女孩那句话，起又买了一份汉堡。

    徐司前见到凌霜，眉梢一扬说：“小警察，她抢我手机，你不？”

    凌霜见接班的警员到岗，领着女孩去对面麦当劳买汉堡，赵小光则押着徐司前随其后。

    “又抓我啊？小警察，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暗恋我？”

    “……”嘁，他就没这么憋屈过。

    他不提还好，一提凌霜顿时火大，反手摁住他肩膀——

    凌霜给女孩父母打过几通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睛的是那张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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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凶！

    “不用，”凌霜语气冷淡，“没那么严重。”可能只是教育批评，再罚款。

    女孩说着话，扯脚，给凌霜看她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