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砸我？”徐司前冲过来，一把将她拎起来，恼怒，“是不是想死？”

    女孩吓得声呼喊——

    就在这时，警车稳稳停在灯，凌霜摔门大喊一声：“住手！”

    徐司前见到凌霜，有几分意外，他松掉手里的女孩，皱眉：“小警察，这是误会，我没打她。”

    凌霜把女孩抱起来，赵小光怀里，转给了徐司前一记响亮耳光：“屡教不改！”

    “喂！”短短几秒钟，徐司前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又被这女孩坑了，“是她先……”

    凌霜本不给男人狡辩的机会，一个过肩摔将他掀翻在地，接着手脚并用组成十字固，牢牢锁死他的脖颈和肩膀。

    徐司前被她这么一摔，背痛到发麻，脑瓜嗡嗡响，呼都不顺畅。

    “小光，捆起来！”凌霜大喝。

    赵小光丝毫不糊，放女孩，给徐司前来了个五大绑。

    凌霜将他扯起来，一把丢车厢，拉响警报，一路“呜呜呜”回到队里。

    徐司前隔三差五局，今天直接裹成了“五”，审讯室的人都在笑：“这家伙被凌队逮几回了？”

    “四次。”有人说。

    “错，是五次。”赵小光纠正。

    “五次？”

    “嗯，”赵小光看闹不嫌事大地念儿歌，“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

    女孩回家后不久，拿上巾像往常一样地库。

    她边给女人脸，边小声问：“妈妈，你要不要去上面睡觉？”

    女人没有说话，女孩又用梳给她梳发：“我们家里很舒服的，可以洗澡，我们上去好不好？这里好脏。”

    女人晃动脑袋，呆滞地看向女孩，像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女孩欣喜若狂，兴地牵起女人往外走。

    一切都很平静，前的黑暗渐渐驱散，她心脏扑通直，只要再过一会儿，她们就能到家了。

    以后，她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没有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