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是房间里的这台老旧空调，昨晚它突然“大变”，吐了不少冷气。她没盖被，受凉了。

    鼻堵的难受，凌霜往嘴里两片冒药，换过衣服匆匆楼。

    刚到队里，便碰上辖区派所的民警李福，他带人来过找秦萧伤鉴定。

    凌霜停和他攀谈几句：“他俩怎么回事？”

    “饭店服务员和顾客打架，让老秦份报告。”

    “为什么打架？”凌霜好奇。

    “顾客说丢了手机，要搜服务员，这服务员不肯，两人就打了起来。”

    “店里没监控吗？”

    李福把材料整理好，递给一旁的徒弟，继续和凌霜说话：“有啊，但是坏了，我们去查了附近的摄像，怀疑偷手机的另有其人。”

    凌霜笑：“那简单，把小偷抓回来。”

    “但那是个小孩，只有五六岁，抓回来也难办。”

    凌霜怔了怔，多嘴问了一句：“男孩女孩？”

    “女孩。”李福说。

    凌霜忽然想到徐司前的那句“人之初，本恶”，继续问：“有没有照片？”

    李福翻了翻，找到一张图片递过来。摄像拍的不清楚，但凌霜认得那件小裙。

    竟然是她……

    原来那天，徐司前没有撒谎，女孩偷了他的手机，再恶人先告状。

    今天天，徐司前照旧了份外卖宅在家中避暑。

    宋渠已经在他家门熬了整整五天，这家伙白天不门，晚上不见人。

    徐司前有个习惯，外卖员打完送餐电话，他都要等一会儿再来拿。

    宋渠每天趁着这个空档，往他饭菜里兑药，今天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