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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光还没来，徐司前留在病房里暂作照应。

    金果给凌霜喝的不是毒药，而是镇静类药。

    药作用，加之冒，凌霜一直在睡梦中断断续续说着胡话，她声音很低，像是在啜泣——

    徐司前走近，终于听清她在说什么：“哥，哥——好多血，好多，哥，你别死，呜呜……”

    烧让她脸颊呈现一病态的红，肤很薄，泪不断从角落，向耳侧，打鬓角。

    他注视良久，缓慢探手过来，想替她把泪掉……

    却在某一瞬间，猛地缩回指尖——

    因为女孩突然在梦里喊了一声：“周浔安……”

    北侧楼里响起说话声，是赵小光他们过来了。

    徐司前转，穿过病房南边的连廊，避开赵小光和秦萧走去。

    秦萧先门，远远在窗里瞥见一抹大影。

    他法医久了，解剖过无数无脸尸，他更喜用骨骼记忆人，每个人的骨不一样，骨从不撒谎。

    这骨，他见过，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可他以前并不认识徐司前。

    赵小光瞧见凌霜躺在那里，急得嗷嗷大哭，他抱着凌霜的胳膊使劲摇晃：“老大，呜呜呜，都怪我，我要在你边就好了，哪会让你受这罪。”

    赵小光力气太大，凌霜被他摇醒，哑声：“赵小光，你什么啊，哭丧呢？”

    “老大！”赵小光立即转悲为喜，兴，“你醒啦？”

    “再不醒，你鼻涕都要滴我膀上了。”她试着坐起来，但没什么力气。

    秦萧过来细心替她调靠背。

    “谢谢师兄。”

    秦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低叹一声：“怎么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