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料？”

    “我不喝酒。”凌霜说。

    徐司前放弃抵抗，任由她从一直摸索去。

    凌霜说：“不是查案，睡不着，来瞎逛。”

    “跟你一样，好奇，过来看看。”男人声音低沉悦耳，没有了先前的攻击。

    “你哪里来的钥匙？”凌霜又问。

    凌霜把手拿来，听到徐司前戏谑：“怎么不摸我了？”

    “好吧，吴先锋欠我一份资料，我之前来找他就是为了拿那份资料。”

    这人无赖，要赶他恐怕没那么容易，凌霜一踩油门将车驶别墅区。

    “你怎么这个来查案？”他抿了烟问。

    “理由不成立，不说实话，你就得跟我走一趟。”她语气依旧人。

    凌霜上车要走，徐司前跟上前来，敲响车窗：“捎我一程，车难打。”

    凌霜还没同意，他已经掀门坐了副驾驶。

    他禁不住低笑声：“凌警官，你怎么还摸我？”

    她扑上去，锁住他的肩膀，正要往抡拳——

    “这都能碰上，看来我们真有缘分，”他手搭在窗沿上，弹掉烟灰，问，“这回又有心事？”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

    柔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碰到他大，里面只有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再也没有可疑品。

    徐司前将车窗降来，夜风轻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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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窗去的。”他实话实说。

    “我刚刚没看到你的车。”

    “他经手的一个案，可能被你们拿走了。”

    “闭嘴！”凌霜警告。

    “要不去喝杯酒，放松？”车驶上大路，终于有光照来，男人的表和声音一样慵懒。

    徐司前站起来，掸掉上的尘土，重新拢火了支烟。他还顺手给凌霜递过一支烟，她没要。

    凌霜没说话算作默认。

    她工作特殊，有时候半夜警，而且还需要开车。

    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腕说：“凌警官，是我。”

    一记拳风从后面飞过去。

    黑暗里的息声渐渐止住，凌霜松开他，翻去。

    男人意识到不对，立反击，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她放倒，凌霜就地侧打，脚尖一勾，将男人绊倒。

    “上次借车给你们用，砸坏了，有个件要从原厂定，还没修好，打车过来的。”

    凌霜一手摁住他脖，一手快速搜他的。

定男人上没带武，背迅速撤离墙，快步追上前——

    凌霜听是徐司前，手上力丝毫未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