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正低写字，徐司前借用对讲机喊了声：“凌队。”

    王嘉怡和赵小光停止聊天，惊讶地看过来。

    徐司前不会无缘无故叫她，凌霜让协警去盯着，起来找徐司前。

    “怎么了？”凌霜问。

    “姜潼在撒谎。”徐司前说。

    “撒谎？”现在已经铁证如山，姜潼还有必要撒谎？

    徐司前叹了气：“姜潼没有那么净，她今天给你扎针结束后，连手都没有清洗。可是，杀害黄小弛的凶手有洁癖，她在作案后专门清理过现场，痕检没有找到任何有用信息，她智商更，利用断断饿死被害人的方法，为自己模糊作案时间。”

    凌霜微微蹙起眉，有些惊愕。

    徐司前略停顿后，继续说：“杀害董城和崔琪琪的凶手，作案手法虽与黄小弛的手法相似，也是钢针脊，但凶手清理现场的工作并不仔细。董城案发现场留有诸多痕迹，崔琪琪案发现场甚至心大意留了凶。”

    凌霜问：“那会不会是她连续杀人后心理慌所致？”

    徐司前摇，说最关键的一：“黄小弛生前受过极大痛苦，而董城和崔琪琪则相反，凶手在短时间里结束了两人的生命，没有对他们行报复待。一开始，我以为是凶手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其实不是。姜潼中对黄小弛并无恨意。”

    凌霜转看向审讯室。

    一个母亲，刚刚在提及伤害自己女儿的坏人时，里没有任何绪。

    审讯姜潼的过程太过顺利，没有一丝一毫困难，仿佛她早有准备。

    “董城和崔琪琪是她杀的，”徐司前果断给结论，“但凶手……还有一个。”

    赵小光嘴张得老大，王嘉怡也格外惊诧。

    啊？还有一个？

    33

    凌霜立刻开会，让重案组调查姜潼的人际关系网。

    公安系统显示，姜潼39岁，已婚离异，她和前夫育有一女，两人离婚后，法院将女儿判给了姜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