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笑：“没办法，女朋友不好哄。”

    “谁是你女朋友？”

    “你和我亲过、抱过、床单都过，不是女朋友？”他表无赖，语气轻佻，一副不要脸的模样。

    凌霜脸红耳，一把将行李从他中夺过来，跑得飞快。

    他追她也颇费了劲，幸好租车停靠那里排满了人，她一时半会走不掉，只能在那队伍后面排着。

    地停车场只隔雨不隔风，空气冰冷混合着汽油燃烧的味。

    徐司前与她并肩站了一会儿，忽然递过来一个小袋：“这个给你。”

    “嘛？”凌霜有懵。

    “这里面装的是我的发，带的。”他略垂睫，看向她，光映照着他的脸半明半昧。

    “什么意思？”凌霜问。

    “你可以随时查验我的dna，也可以抓我，但能不能别不要我？”

    车一辆接着一辆从面前疾驰而过，车速地面发大声响，徐司前说话的声音不大，混合其中，莫名有郑重其事。

    她突然心来，别开睛，不知怎么面对他，睛漉漉的，声音也有些哑：“你怎么这样……”

    徐司前伸手把她搂怀里，低沉的嗓从传来：“凌霜，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给我手铐。”

    “你又没犯法……”凌霜没有挣脱他，闷在他大衣里说话，声音瓮瓮的。

    他抚摸着她说：“可你在心里给我定了罪，二判的机会都没有。”

    “我……”她有些语。

    “你要抓我吗？”他声音很温和，仿佛和她在打商量。

    “不要。”她他衣服的摆，声音去。

    他抚摸她的后脑勺，哄：“那不分手好吗？”

    “那你得和我说实话。”她仰起脸，睛虽然红，但目光定。

    “好。”凌霜平复绪后问，“你参与警方调查是为了什么？”

    “为了早日回我自己。”

    “那你为什么要那么执着地调查我哥的案？你的真实份，是不是和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