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中介见不到面，三人只好调整查找方向。

    车来到卞晶家楼——

    凌霜环顾四周，顿疼。老式居民楼，正宗老破小，矮矮几排楼，别说监控，连小区围墙都找不到。

    楼去不远就是小菜场，卫生条件很差。幸好是冬天，气味不算太臭，老板洗鱼的随倒，一路走过来鞋底都腻腻的。

    赵小光第二次来，还是觉得这里居住条件差劲：“卞晶之前怀住在这地方，难不怕摔跤产吗？”

    王嘉怡仰看着斑驳发黑的墙说：“大概是因为房租便宜吧。”有钱的话，谁不想过得舒服。

    “打电话让房东过来一趟，去卞晶家里看看。”

    门后，三人自觉上手脚。

    卞晶家中布置不算太整洁，一室一厅，东西左一堆右一堆，沙发上洒落着各衣服，只有女款衣。

    冰箱空空如也，餐桌靠墙摆放，桌边只放了一把椅，鞋柜中只有一个尺码的女鞋。

    迹象表明，卞晶是独自居住。卞晶家人说她没谈男朋友，近期往家里打了八万块钱。

    朝南的房间打开，里面通风不佳，有些陈旧的木味，床摆放的手表不便宜，不是今年的款式。

    衣柜里还算整齐，没有翻找痕迹，都是些普通的生活痕迹，主人也没有要远门的打算。

    在查看卞晶屉中的品时，凌霜意外发现一张合同。

    那正是黑中介和卞晶签的合同。

    代金额是八万块，很显然，黑中介拿了大。

    翻到合同反面，凌霜意外看到一个橘黄的飞鸟图案。她几乎立刻想到那个被人从灯塔上扔去的陈旭。

    这会是那个杀害凌霰的那个组织吗？

    她心脏扑通直，忙拿手机将那个图片拍来。

    赵小光还在边上慢悠悠：“照理讲，卞晶在坐月，不会跑。”

    “她总归要照顾自己一日三餐。”王嘉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