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活着，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找她？”

    徐司前咽了咽嗓，近乎悲哀地低低一叹：“我早已不是当年的周浔安，况且，我可能会给小霜带来危险。”

    “既然知会给她带来危险，又为什么要接近？”

    “大概是因为命运。”徐司前转看向窗外的香樟树，“我本以为，我这一辈都不会再见到小霜，可是那天，她风风火火地把我抓来了南城警局……”

    秦萧没话。

    徐司前接着往说：“吴远峰案牵扯凌霰案，凌霜又太过执着于凌霰案，我不得不参与来保护她……当然，事发展到现在，我的想法也变了，我想留在她边，我已经让她等了九年，总要负责任。”

    “那你也应该坦诚地告诉她……”

    “案没破，我不能保证自己全而退，周浔安不能在凌霜那里死两次，那太残忍了。”

    他捻灭烟，将目光收回，抬往外走。

    “你不怕我和她说？”秦萧在后说。

    徐司前停脚步淡淡一笑：“你舍不得。”

    秦萧掀：“你好好活着，别死了，我可不帮你哄第二回。”

    徐司前大步往外，举手朝后比了个ok

    秦萧拉开椅坐，茫茫然想，对手是他，好像也不算输，总有先来后到。

    如果不是因为周浔安和凌霰，他可能也不会认识凌霜。

    命运也许就是一个圈，一切由他起，又由他灭。

    ＊

    徐司前查看过当年的卷宗后，驱车前往南城码。

    时间过去九年，城市发展迅速，原来照片里的江面还在，荒地已经无可寻。

    想要在这里找到九年前的目击证人，恐怕难于上青天。

    当年报案的是一个叫鹏的男人，徐司前多方打听，得知鹏还在。

    沿江岸走到一文检测站，遇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您认识一个叫鹏的人吗？”徐司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