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江，你会不会觉得……在南城呆着是吃苦？”

    “怎么这样问？”徐司前偏看向她。

    “好奇。”凌霜说。

    “和你在一起，我只觉得甜。而且警察和破案是我一直以来的志趣。”

    至于他为什么志趣是警察，后来又没，她没有问。

    回到家，凌霜换上绒绒的拖鞋去洗澡。

    徐司前洗漱结束，在门等她：“衣服还要帮忙吗？”

    凌霜说不用，他依旧没走，问：“胳膊还痛吗？”

    凌霜来说：“已经不痛了。”

    “给我看看。”

    虽然过最亲密的事，但她当着他的面肩膀依旧害羞。

    伤已经结痂了，白皙肤上有一块丑陋的疤痕。

    徐司前越看越觉得心疼，低在上面细细亲吻，羽一样的，酥酥麻麻，引得她心脏一缩。

    徐司前将她迎面抱上盥洗台，帮她发，“明天可能会很危险，你在他们面前暴过。”

    “我如果不去，就得换别人去，一样有危险，我不想把危险转嫁给别人。实在不行，就多带些人过去，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

    “我和你一起去。”他说。

    “你别，我让小光去就行。”的风在，他的掌心在她发里穿梭很舒服。

    “你俩要演夫妻？”徐司前问。

    凌霜捧住他的脸，笑：“怎么，你还在这事上吃醋？我那可是工作，没一别的心思。”

    “赵小光没我聪明，打架也打不赢我，你带我去更安全。”他帮她把衣领掖好，指腹温温，着她颈肤，微微发。

    “你嘛非要去？”她在风机的嗡嗡声里问。

    “是生是死我都要跟你一起。”

    凌霜晃着小，脚趾压在他膝盖上轻着，半晌笑起来：“嗳！咱俩才谈几天恋啊，你就来生死相随那，听上去太浮夸。”

    徐司前关掉风机，将她嵌怀抱：“凌霜，我现在连自己都不是了，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