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北被带到审讯室。

    凌霜整理资料还没过来，两名警员将丁小北摁坐审讯椅。

    徐司前走近，懒洋洋倪着他，中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语气冷且戏谑：“毒、凌女人、人面兽心，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

    丁小北气愤至极，挣扎着想站起来，奈何被审讯椅牢牢固定，本动不了。

    “脑袋里虫打扫净再和她说话，一会儿要敢让她听到一丁污言秽语，哼……”尾音戛然而止，但警告意味明显。

    丁小北面肌僵地动了两。

    凌霜落座，看过检验报告后，她开门见山问：“□□从哪儿来的？”

    “买的。”丁小北撇了撇嘴。

    “问你在哪儿买的？”凌霜抬看向他，神竟和刚刚那个男人一样吓人，不，比他还吓人。

    丁小北说：“在朋友那里买的。”

    “朋友呢？”凌霜问。

    丁小北不说话了。

    凌霜给他看了卞晶的照片：“认识吗？”

    “不认识。”丁小北语气淡淡，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模样。

    凌霜眉骨一扬：“她死了，凶手住在北晨新苑3栋一单元201室，你也住在那里。”

    丁小北立即说：“她不是我杀的。”

    凌霜继续说：“人是你舍友杀的，说说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待清楚就放你走。”

    丁小北了笑：“走去哪儿？看守所吗？警官，别来那虚无缥缈的，我可不信这个。”

    “再问一遍，他在哪里？”

    “我不知。”丁小北打定主意不待。

    徐司前见状，敲门来把凌霜叫走了。

    另外两名警察留在室看守。

    “有事？”凌霜问徐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