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真的不能不去？”徐司前低低叹了一声。

    “我答应你，会平安回来。”凌霜中映上亮晶晶的光，“徐小狗，要不回来，咱俩去办/假/证？”

    “嘁，要办就办真的，假的谁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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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影楼来，徐司前提议去逛街买东西，供明天伪装用。

    凌霜顿步，挤着他的肩膀说：“真巧啊，徐小狗，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凌霜选了一大波浪卷发和一双跟鞋，颜偏艳丽，和她平时风格差异很大。

    晚风清冽，车在快车上疾驰而过，梧桐树底，光线斑驳。

    光线被遮蔽，声音也似被吞噬，影影绰绰。

    四周很静，凌霜和他牵着手，倒退着往前，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舞曲。

    她脸上的新娘妆，已经卸掉，原本白皙清透的肤。发散落在风里，路灯在她里摇曳晃动，整个人看上去很放松，又有些淘气。

    他曾在梦里看到过她这样的表。

    很奇怪，他觉那是十几岁的她，比现在小……

    “明天到底怎么安排的？”徐司前忽然问。

    她今天分任务，只叮嘱了赵小光，刻意避开了他。

    凌霜故作轻松：“小光会带特警过去，提前在路对面佯装车祸，必要时会来接应。放心，我不是孤军奋战，他一个电话可以摇来南城所有火力。”

    徐司前并不赞同：“那个地方的照片我也看过，赵小光在院墙外面，隔着路和树，距离远，很难及时捕捉到信息。”

    凌霜不想和徐司前继续聊这些，转移话题：“要去喝一杯吗？我开车。”

    “对不起，我现在没心喝酒。”徐司前低声拒绝。

    她停来，仰着脸看他：“那要不别的事？去游戏城怎么样？别人谈恋不都是去游戏城玩么？”

    徐司前看她这是在故意哄他，哄他放松，哄他放心。

    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