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如果那样，消失的九年里，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徐司前错愕：“我是……徐司前，是你男朋友，还能是谁……”

    “有些痛。”

    “你以前真帮我穿过舞蹈鞋？”凌霜语气急切，中满是期待。

    是周浔安。

    凌霜垂手，低声说：“我也不知……”

    “凌霜，你怎么了？”他没见过她这样，有些心慌。

    周浔安的指纹她有，徐司前的指纹她也有，可她暂时不想以那方式去验他。

    徐司前试着努力回忆，最终摇。

    还有隐藏的份，相近的气味，甚至相似的喜好和说话方式……

    凌霜吞咽嗓质问：“你到底是谁？”

    徐司前摇摇说：“我刚刚脑海里划过一些片段。我好像这样帮你穿过鞋，不过，不是跟鞋，而是舞蹈鞋，粉红的，有的丝带……”

    陈海看向凌霜，征询她的意见。

    周浔安。

    她有些害怕。不，是恐惧。

    “不，你不是徐司前，你不叫徐司前。”凌霜声音说。

    徐司前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凌霜为什么突然如此激动。

    “那我叫什么？又是谁？”他已经接受自己叫徐司前的事实。

    凌霜犹豫着问陈海：“你觉得可行吗？”

    “你是……你是……”她揪过他的衣领，哽住声，她也不知。

    为什么连容貌都变了，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联系……

    徐司前给陈海递去一卷绷带，示意他裹在手上：“你‘受伤’不便，我是你表哥，今天临时给你开车。”

    “怎么了？粉睛里了？我看看呢……”他抬手要看她的睛。

    “你想我回忆什么？”他问得恳切，满担忧。

    “你说什么……”凌霜来，死死扣住他的手腕。

    “要吗？”她想问他要不要吃药，但是又怕他以为是在赶他走。

    “徐司前，”她知他不是徐司前，可只能这么叫他，“你还能再想想别的事吗？”

    手机在袋里响起，陈海到了。

    一样的，一样执着调查凌霰案……

    凌霜恍然回魂，她缓缓吐了气，着鼻说说：“走吧，办正事。”

    有生以来，除了她自己，只有周浔安帮她穿过舞鞋。

    “你嘛这样看我，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我的记忆，也许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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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他不是徐司前，会是周浔安吗？

    她很难不往这上面猜想。

    凌霜咬着，眶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