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耸肩：“缺钱，想多接新活，买房娶老婆。”

    “找他有事，得当面说。”

    她不敢多待，去一会儿便来问人：“厕所在哪里呀？”

    没有摄像，凌霜走去，沿着墙往前走。

    凌霜猜测，那批货很可能是毒。

    那里刮来的风，隐隐嗅到一丝火药味。

    陈海连忙说：“我去看看，可能比较笨。”

    “这么漂亮，用得着靠代赚钱？”明叔的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凌霜后背上。

    凌霜边往前走，边仔细观察四周。

    “朋友介绍的，厂妹，缺钱给男朋友还贷款，托人来找我代赚快钱。”

    ＊

    和明叔一样，这些医务人员手上也有类似的枪茧。

    “是……”明叔看了一凌霜，和陈海的对话戛然而止，“你好好表现，等阿舍提，你就知那是什么了。”

    “恋脑呗，被男朋友盯着血，好女孩都容易被坏男人骗。”陈海说完又问，“舍哥啥时候回来？”

    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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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二楼来，凌霜瞥见黑黢黢的影里有一个房间。

    “赚钱还能没有胆儿么？”陈海不再看凌霜，跟着明叔去往办公室。

    导览图也是这里的地图，在立的背面，凌霜停来，拍了张照片，复又继续往前。

    “海，你这小妹在哪找的？”明叔似笑非笑地问陈海。

    明叔和陈海这时也从办公室里来了。

    凌霜往前走。

    凌霜上楼检，这里的医护人员并不多，着白大褂，多是韩国人，会说韩语也会说中文。

    “什么事？”

    明叔远远看到凌霜说：“你带来的小妹，正在找厕所。”

：“那可不是代，光靠代那钱，我们哪里能养活这么多人。”

    真的有武装备……

    穿黑工装服、材魁硕的男人是安保。凌霜数过，这片有十二个安保，他们腰间都有对讲机和短刀，面似罗刹，表冷酷。

    陈海也看明叔忌惮凌霜，适时开：“小妹，你去前面那个窗拿单，自己去楼上检查，前面有导览图。”

    “你小不也是恋脑么，”明叔笑着说，“我那有正好活，带你去，看你小有没有胆接。”

    明叔把目光收回，上扫视着陈海，“你小，今天怎么这么关心阿舍？”

    “是什么买卖这么来钱？”陈海笑。

    这里面占地面积很广，从一走到另一要好几分钟，原本的化工厂外立面没变，里面有改造过，分为上两层，每隔几步都有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