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奔赴现场，为掩人耳目，他们照旧着便衣任务。

    睡梦中的男人，渐渐清醒过来。

    凌霜把照片发给所里的同事，他们和陈海确认过，孙岱扬确实不是舍哥。

    先前的温声细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喝：“警察！别动！”

    “咚咚。”凌霜佯装路上敲响车窗——

    “警……警察？”男人直接呆住。

    暂时没有看到特别的制刀和枪械。

    “这……这不是我的车，是别人的车，别人让我开过来的。”

    她力气大，动作利落，男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再回神，已经被她控制住。

    他瞧见窗外站着个明眸善睐的人，咂了咂嘴，将车窗摇来，笑着问：“您有事？”

    大前天晚上，有人给了他500块钱，让他帮忙把车开到柳树居。

    凌霜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钳住肩膀，将他死死摁在车门上。

    凌霜带着画像师，又去了一趟看守所。

    没人知那个舍哥到底躲去了哪里。

    他打开车门，松了松眉，从车上来，正准备往车尾走——

    那辆s开的车停在路边，车主正在躺在驾驶室睡午觉。

    孙岱扬不敢怠慢，老老实实把事经过说给凌霜听。

    “他又给我钱，又给我车，怎么可能是坏人？”

    男人穿着厚重的棉服，不排除有藏着危险的可能。

    透过车窗玻璃往里观察，车里只有他一个人。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你就没想过他不是好人？”

    “警察同志，我什么也没啊。”男人脸贴在车窗上，极力争辩。

    “车哪里来的？”凌霜松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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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佯装歉意：“师傅，不好意思，我刮到你车了，你方便来看看吗？聊一，需要偿你多少钱？”

    凌霜说话声温柔，相又养，男人丝毫没把她和警察联系起来。

    男人喊着：“不……不是，我叫孙岱扬，不是舍哥，你们找错人了，真找错人了，我的份证在袋里，不信的话，你们掏来看看。”

    凌霜拧眉问：“他和你在哪碰的面？”

    谁知到达目的地后，那人给过钱，竟车走人：“钱给你，车送给你了。”

    凌霜问：“舍哥是你吗？”

    不能轻举妄动。

    孙岱扬报了一串地址，他们摸排过去，发现那一带没有摄像，人烟稀少。

    凌霜示意一旁的同事，对男人行搜，确定他上没带枪支和制刀，才略放松来，但摁在他肩上的手没有撤离。

    男人没说谎，确实叫孙岱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