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明白秦萧话里的意：“这些人复的话，肯定还会找之前的贩。凌霰案和毒脱不了系，这也许是个突破。”

    徐司前没回，秦萧继续说：“凌霜现在已经卷这个案里了，她现在跟你住，务必保护好她。”

    徐司前猛地顿住脚步。

    秦萧手持画像，端望许久，问：“这是谁？”

    不然老古板不会将这张画藏那么隐蔽，凌霜似乎都不知。

    他真的是周浔安么？老古板为什么不肯告诉凌霜这些？他明知凌霜在找他。

    徐司前想和凌霜说这事，电话打过去，还是没有人接听。

    秦萧说话事慢条斯理，心思缜密。

    徐司前察觉到秦萧有意避开了凌霜。

    秦萧适时解释：“南城所有的瘾君被抓后，都会送来我们这里检。”

    秦萧，说：“当时都审过，之后，他们被送到戒毒所制戒毒，但不能排除他们回去后有复的可能，这东西不好戒，也不好找。”

    秦萧会那样喊他，肯定是老古板告诉他的。

    “我知你不方便，会在公安系统里帮你找他，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秦萧说完，打开手机将那张素描摆正，拍摄来。

    这个案本来和秦萧没有关系，他如此在意，肯定是因为凌霜。

    “说说你那里的消息吧。”秦萧提起壶，给桌上半死不活的多淋了。

    从某程度上说，他和老古板有些相似。

    他既觉意外，又觉得有几分合理，心脏剧烈动着。

    “那就好。”秦萧再无其他话。

    聪明人一就通，秦萧也不用浪费过多：“名单我已经整理给扫毒大队，他们正在一步跟，希望能通过重新调查，找到南城隐藏的毒源。”

    徐司前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受到“字如其人”。

    徐司前迈去两步，被秦萧从后叫住：“周浔安……”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样。”

    徐司前大概猜到了始末，秦萧和老古板俩在查的是凌霰案。

    “警方逮捕他们时，有行审讯吗？”徐司前问。

    徐司前走到楼，思绪依旧混着。

    徐司前等他拍完，将画重新折叠袋说：“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这里的氛围让他不舒服。

    他在她位置上又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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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萧刚刚喊他什么？周浔安？

    徐司前抱着胳膊说：“目前还不知，但肯定和凌霰案有关。”

    徐司前难得没有吃醋，他从袋里掏那张画像，递过去说：“你认识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