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不合理。

    “先勘察现场吧。”凌霜说。

    不久，凌霜在门后发现一件沾血的衣服。

    那是一件黑外，款式非常熟悉，凌霜看过衣服的品牌，怔住，徐司前有件同款衣服。

    这么巧吗？

    她着手，在袋里摸索，不无意外地摸到一枚银质打火机。

    打火机也和徐司前的一模一样，难说这衣服是徐司前的？

    意识到这，她立刻警觉起来。

    红叶渡，前天晚上20：00-21：00。

    时间、地甚至都完全吻合，怎么会这么巧？徐司前为什么会现在这里？

    前天晚上，她去接他的时候，徐司前并不在红叶渡，而是距离这里有近十几公里的主上。

    单靠步行，他不可能那么快地从这里转移到那里。

    只有一可能，他有坐车。

    然而，她去接他时，并没看到任何车辆。那些人把他放后又去往哪里？

    徐司前和那些人，又是什么关系？

    凌霜心脏扑通直，有非常不好的预。

    她思考迷……

    赵小光喊了她好几遍，凌霜才有反应。

    “老大……”

    “嗯？”她恍然回神，“你刚说了什么？”

    “我刚拍照给吴法医看了，她的推断没有错，一样的刀。”

    凌霜心绪更加混，这起案和那两个案有关，就是和凌霰案有关。

    徐司前是最了解凌霰案始末的人，吴先锋死的那天晚上，他也在附近。

    她一直觉得他是朋友，从没想过他会是敌人。

    可是，如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仅剩的答案，再残酷、再匪夷所思，依旧是真相。

    凌霜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

    她不愿意相信这可能。

    如果人真是徐司前杀的，前天晚上，他又为什么会来警局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