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路一居民楼，门罗雀。警方提前来清过场，居民们都被要求暂时待在家不要门。

    赵小光立刻和女人说：“您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凌霜已经有了办法，她指尖在桌面轻一，“打电话和他说，你朋友有房可以租，带他来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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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一个三十岁左右，中等材的男，现在视野里。

    男人相貌和之前画像师描述的非常接近。

    凌霜朝殷大成说：“你来我们问讯室谈话。”

    这是有史以来最容易的一次讯问——

    “开玩笑，我就赚钱养家糊而已，又不是真的想坐牢，他们机构都被你们警察端了，我心里有数的，拎得清……”

    “他电话多少？”

    凌霜还是让车里的殷大成确认无误后，才示意同事准备实施抓捕。

    便衣警察，早早埋伏就位，荷枪实弹的特警在车里待命。

    殷大成不想说，他老婆一拍桌：“警官问你话，你耳朵聋啦？”

    “他为什么联系你？”

    “那也得有个理由吧，他平常和我又不熟，哪能我一喊就到？”

    殷大成胆战心惊地看一自家老婆，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他搓了搓脸颊，嘶着气跟在凌霜后面。

    “知他人在哪里吗？”凌霜抬看向他。

    殷大成老婆，一见他支支吾吾就朝他递刀，他连谎都不敢撒。

    女人一听这话，立刻说：“殷大成，你赶把他约来。”

    凌霜开，轻松化解：“你把人约到目的地，其余的事，不用你心，警方会妥善理后续。”

    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里。

    ＊

，我求你了。”

    赵小光憋着笑，这家法真够刺激的，比他们用多了。

    殷大成犹豫再三，说：“他……他可能有枪，我哪敢见他啊。”

    两个便衣警察，迎面往这边走，舍哥察觉不对劲，立刻转往回跑——

    午两整。

    “是……是联系过，我找他要钱的。”

    “让我给他找地方住。”殷大成低着答。

    “我们线人汇报说，你最近有和舍哥联系？”

    殷大成只好把手机掏来，给凌霜报舍哥的号码。

    女人听到这里，也有些张。

    “你没帮他找？”凌霜问。

    “有办法把他约来吗？”凌霜说完，又补充，“如果究，你也是有违法行为存在的，你把他约来，属于立功，警方会酌考虑。”

    殷大成使劲摇说：“不知，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