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镜中与她对视片刻后，指尖探上她的后背。

    男人指腹，似火焰灼烧着她的脊骨，梁佑宁意识轻颤起来。

    镜里，她能看到梁轶之刀削斧刻般的俊脸，神鸷冰冷。

    “哥哥……”梁佑宁试图用往日的称呼唤醒他的理智，却无意中将梁轶之刺激得更疯。

    鬼知，她每次喊他哥哥时，他脑只想一件事，将她钉在某，狠狠亲她，或者撞击她。

    裙金属拉链“刺啦”一声落来。

    不无意外地，他看到了女孩白皙纤瘦的背脊线，肩膀也很漂亮，洁白细腻，像是清莱店里上好的象牙制品。

    他忍不住伸手碰，梁佑宁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在镜中继续窥探她，泪汪汪，真像只小母象。

    他小时候骑过一次小母象，它也有着一样纯洁的睛，后来他吵着要将它带回去养。

    父亲不同意，让人把它杀了，那天，小象的血浸透了他的脚，从此他再也不敢喜象，也不喜任何。

    梁佑宁的到来是个意外。

    他迷醉般地拨着女孩的发，鼻尖凑近，细细嗅闻，那幽暗的香味让他仅存的理智几近溃堤。

    梁轶之住她洁白的肩膀，他肤已经算白皙，和她比起来，却还差一些，那对比让他兴奋。

    “梁轶之……”梁佑宁抖得愈发厉害，用手摁住肩膀上的裙，不让它往坠。

    男人暧昧地拨了拨她泛红的耳朵，冷哼一声：“怕成这样，我想要你的话，你以为能拦得住？”

    梁佑宁倔地看着他，眶渐渐被泪充盈，泣不泣的，通红一片。

    红的、白的，织缠绕，太像一块草莓糕了。

    梁轶之猛地松开她：“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那你别看。”这是她最后的倔。

    梁轶之，踩着松的地毯去。

    门听不见动静，他倚在门，了支烟，他在那烟圈里，几不可查地弯起嘴。

    梁佑宁选了一条偏日常的裙，蓝，质地柔，很衬她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