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周浔安问。

    我会保护好她，连同你的那份一起。

    周浔安只好安：“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查，也许还有别的线索。”

    周浔安去驾驶室开车，凌霜坐副驾，敛起笑容，满脸担忧：“周浔安，我们今晚还回家住吗？”

    周浔安朝秦萧了，那是一无声的承诺，不用言语说明。

    他立在不远的路灯，背阔，凌霜一路跑到那片灯影，脚步轻快。

    他刚从结束工作，工作时穿的白大褂，换成了日常款的外，晚风拂过他额间碎发，清俊不减。

    “从刚刚到现在，它一直在跟着我们，有太过巧合了。”

    她立刻安排便衣去明城蹲排查，小区监控显示，蓝婷婷死亡当晚，朱昊也曾到达过该小区。

    凌霜从警械室来，迎面遇上秦萧。

    “是黑手。”他说。

    刚想细问，远远看到了周浔安——

    “回队里。”周浔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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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今天加班啊？”凌霜意识想把枪藏起来，却盖弥彰。

    “调试试。”周浔安说。

    凌霜左转调，那辆车也跟着调。

    凌霜轻描淡写：“有一小状况，不碍事。”

    秦萧和周浔安对视一，不忘叮嘱：“你们俩注意安全。”

    凌霜一捶桌，愤懑：“可恶，这个老狐狸！又让他跑了。”

    连夜对各个楼栋的电梯监控排查后，警方锁定了刘冀的住。

    从警局去，已经快十二了，凌霜开车，过了两个路，她皱眉看向后视镜。

    “后面这车有不对劲。”她说。

到他，那些陈年旧案似乎就都有了答案。凌霰也一定能够侦破。

    她不想让他担心。

    97

    周浔安很快发现了异样。

    凌霜回，笑得柔和：“知啦，师兄，早回去休息。”

    凌霜立刻反应过来：“是他们的人吗？”

    秦萧说：“查资料耽误了时间，你还没回去？”

    秦萧当然不信，一小状况，她何至于要带枪？看样，凌霜有事瞒着他，且不是小事。

    凌霜有些心慌，去警械室领取了枪。

    差一步，永远只差一步，就是抓不到。

    凌霜缓缓吐一气，勉同意。

    再往前走就是警局，凌霜把车开回院，那辆车没再跟来。

    只是刘冀最近并没回家，车也丢在楼没有开走，他似乎对一切早有预判，知警察会找上门似的。

    “上就回。”

    他看到她别在腰间的枪，眉蹙起，问：“有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