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接着说：“这张照片是有人送到我们队里来的，我猜送照片是你家人。”

    明叔把照片递还给凌霜，敛起绪：“不可能，我家里人早就死光了。”

    他态度很决，别想从他最近任何话。

    凌霜挑了眉梢：“他们是被你上层控制了吗？你只要说，不他们在哪里，警方都会面保护他们。”

    “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他不再看照片，表也凝固住。

    凌霜站起来，接过照片，平静：“二十三年前，你应该也有个满的家吧，女儿双全，妻也很漂亮。”

    明叔咬着牙，不作回应。

    凌霜叹气：“你如果连警方都不相信，你仅剩的家人恐怕会受到更多伤害。”

    “我说过，我没有家人。”

    凌霜去了趟影印室，回来将照片复印件递给他：“这是你的全家福，原件我们会留着检查，这个给你念想。”

    明叔握着那张纸，老泪纵横。

    凌霜看了他一，不打算再迫他。这张照片虽然不是打开他的钥匙，但让他们有了调查方向。

    “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让狱警联系我。”说完，她和周浔安推门去。

    回去的路上，周浔安吊儿郎当：“这老家伙在撒谎，他家人没死光，至少女儿没死。”

    凌霜也这样认为，但想听他从心理学角度的分析。

    “你怎么看来的？”她问。

    周浔安眉梢一扬：“他看到儿时绪低落，看女儿时痛苦挣扎，里有显而易见的担忧。”

    这张照片里有四个人，照片背景是在一家中国照相馆。

    二十多年过去，两个孩的相貌肯定有了很大改变，想从他们手调查很困难。

    凌霜试着在系统里找寻女人，但是一无所获，她猜测女人可能在多年前已死，没有录电脑系统。

    最后一希望在技术，她把照片和文件袋送过去检查指纹。

    半个小时后，技术那边和她说，除了她的指纹，文件袋和照片上，还有一枚在库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