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岁？

    凌霜指尖碰到了外上的血，她松开他，牵住他的手，哽咽：“我带你去医院。”

    周浔安分崩离析的灵魂正一聚拢……

    凌霜了鼻，挤一抹笑容，改为挽住他的胳膊。

    在医院检查时，周浔安还算合，没再发疯。

    在车上，他忽然问她：“你是我女朋友？”

    凌霜别开脸，抹掉泪。

    赵小光正要给弹上膛，凌霜喝一声制止：“赵小光，把枪放。”

    凌霜转和赵小光待几句，领着周浔安去医院。

    “什么证据？”他问。

    “你是在为我哭吗？”他说。

    凌霜发现他在不受特殊刺激的况，行为是稳定可控的。

他盯着她洁白细的脖颈凝望许久。

    “没事，你只是生病，是可以治好的病。”她对他说这句话，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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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看向他，有些振奋：“你认我是谁了？”

    “要不要抱一？”凌霜放缓语调和他说话，她记得拥抱和亲吻能让他恢复理智。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104

    凌霜趁机将他手里的刀打落，一把抱住了他，轻拍着他的后背。

    很痛，像是被人用刀砍过。

    凌霜伸手去握周浔安拿刀的手：“阿浔，我们回家吧。”

    男人思考半天，也没有想明白阿浔和他有什么关系，只觉得她是在骗人。

    他努力回忆，可是痛裂。

    凌霜握着方向盘说：“我手机里有我们的婚纱照。”

    男人摇。

    赵小光不解的神。

    “不，我是你未婚妻。”凌霜低低地说着，“我有证据的。”

    凌霜瞳仁微颤，她掀了掀说：“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二十四岁时到我家客，就住在我隔。”

    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从脑海里划过，他好像是给谁过戒指。

    “别过来！”他重新用刀抵住她的脖。

    周浔安渐渐平静来，但依旧不记得她，他看凌霜的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与警惕。

    谁会把这样的周浔安，和政法大学的天之骄联系到一起？

    阿浔？他看着她，努力回忆阿浔是谁。

    周浔安见她这样依旧不解，但是心脏某个角落变得非常不舒服，心很闷。

    男人拧眉，有些犹豫，他试图找寻记忆，但什么也想不起来。

    “阿浔，你看我手上有你送的婚戒。”凌霜把手递到他面前。

    凌霜只知周浔安有两重人格，却不知他在极端痛苦时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