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明显抖了一。

    “哥哥，你是不是……不打算来接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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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浔安说完往外走，凌霜也收拾东西准备去。

    过了一会儿，梁轶之和方家人别，梁佑宁忽然从里面追上来叫住他：“哥。”

    上午十一，审讯室。

    今天太很好，风也柔和，女孩肤白净，嘴红，发丝都在发光，他忽然有舍不得。

    方简诚领着梁佑宁去喝茶，女孩的注意力全都在梁轶之上。

    “可不是么，满满六页纸，罄竹难书。现在就剩一个老巢地址了，谁先说地址算谁的功劳。”他手指了指桌说，“凌队，我这立功名额可就剩最后一个了。”

    ＊

    两人默契使然，凌霜一猜周浔安想什么。

    “什么办法？”他边上站着的狱警问。

    梁轶之哽住了，半晌才说：“我会尽快过来接你。”

    “刚刚那个警官不是说还有名额。”

    梁佑宁抿了抿问他：“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梁佑宁一早随梁轶之赶往方家的澄湖度假山庄。

    梁轶之把梁佑宁送到里面别墅，又与方简诚的父亲聊了一会儿天。

想办法。”

    他知她在看自己，却从不回应。

    那是一个独栋庄园，占地面积广阔，庄园里有场也有尔夫场。

    她时不时朝他投去一瞥。

    梁佑宁：“那我等你。”

    她低仔细翻看手里的资料，并适时评：“你们组都问完啦？”

    “你要不是去问问小光那边，我这边问不来。”

    周浔安腾地站起来，又回看了一被审讯的男人，皱眉：“可惜了，嘴这么什么，这涉及大批量毒，可都是死刑。”

    梁轶之回看向她。

    那人突然慌了：“警……警官，你不问啦？”

    凌霜看也不看他，冷淡：“名额用完了，我再问你也没意义。”

    那个说要提供线索的男人，正一五一十地待。

    凌霜边记录边询问：“你们在国的势力都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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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表依旧冷淡，她看了看手表说：“给你十分钟时间，如果待清楚，我去给你要名额。”

    “他给隔了，我们都是章办事。”

    “我现在就说，你那名额能不能给我？我……我还不想死。”

    周浔安望着里面，眸，半晌，他和那警员借了一沓资料，推开玻璃门走去，把手里的资料丢给凌霜，拉过对面的椅大剌剌敞坐，一声叹气：“累死我了。”